我是人族最尊貴的公主,月圓之夜,一個渾身是傷的狼人翻進了我的房間。
看著他黑皮棕瞳,寬肩窄腰,野性又脆弱的樣子,我心中升起濃烈的興趣。
我替他瞞過了追兵,將他收為了寵物,利用他取消我和那花心大將軍愚蠢又可笑的婚約。
但沒想到人獸開戰的間隙卻讓他逃了出去。
再次見到他時,我被囚禁在鐵籠當中,他掐住我的下巴,聲音充滿攻勢,露出獠牙狠狠咬在我的脖頸上。
“公主,現在輪到你當我的寵物了。”
......
圓月之夜,一層薄霧籠罩了天空,讓這本就漆黑的夜更加神秘。
“抓住那個狼人!快抓住他!”
“在那!快抓住他!快!他上去了!”
侍衛的聲音將我從夢境中吵醒,眉頭簇了簇,準備下床去關窗子。
窗簾後似有異動,滴答滴答,血不斷落在地上,我抄起床頭的劍,一把拉開了窗簾。
一個赤裸著上身,渾身是傷,黑皮棕瞳,寬肩窄腰的男人死死盯著我,頭上的狼耳和身後的狼尾讓我知道他就是那些侍衛要抓的人。
我看著他野性又脆弱的模樣,心中不禁升起了濃厚的興趣。
“公主,殿中闖入了一個狼人,此人危險得很,還請公主讓我們進去檢查一番以免傷了公主。”
門外侍衛叩門說道。
那狼人仍死死盯著我,即使身體接近虛脫也要露出獠牙,好像下一秒那獠牙就要咬住我的脖頸。
門外侍衛仍在不斷叩門,我有些不耐煩地蹙了蹙眉。
“公主,有獸人闖進殿中,還請讓我們進去檢查一番。”
“真麻煩。”
我自顧自喃喃了句,後而頭也不回的喊道。
“滾!”
侍衛深知我脾氣一向嬌蠻任性而且惹不起,便隻好離開了。
我倒也不懼,與那好像下一秒就要破碎的狼人對視著。
“為什麼要幫我?”
狼人開口,低沉略帶嘶啞的嗓音傳入了我的耳中。
聽了他的嗓音我更喜歡了,但看見他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拿出藥箱放在了窗台上,狼人警惕的看著我,低吼著露出了尖牙。
我將藥一點點塗在他的傷口上。
但沒料這狼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一拽,我同他便換了個位置,他將我砥在窗台上,俯身兩顆尖牙就要湊近我的脖頸。
我估摸著藥效,勾了勾唇,用手輕輕一推,那狼人就像被抽走了力氣一樣倒在了地上。
我看著他狠戾的眼神笑了笑。
“傻小狼。”
狼人一雙眸子死死盯著我,一言不發但卻讓人後背發涼。
我便不去看他的眸子,將他剩下的傷口塗上藥,後而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個止咬器戴在了他的頭上。
那狼人卻趁我不注意咬上了我的小指。
我吃痛抽了回來,沒想到這狼人這麼不聽話。
帶好止咬器,我也不再管他,轉身到沙發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仆人的尖叫聲吵醒的。
剛睜開眼睛便就看見帶著止咬器的狼人將進來送早餐的仆人抵在了牆上。
“公主!公主救我!”
我看著滿眼殺氣的狼人輕輕轉了轉手上的戒指。
下一秒,那狼人臉上的止咬器便逐漸收緊,狼人吃痛半跪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我兩步走上前去,揉了揉他的腦袋。
“怎麼這麼不乖?”
“公主!發生了何事!”
侍衛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看見我身後的獸人,急忙舉起了劍。
“放肆!竟敢持劍指向本公主!”
我厲聲嗬斥。
“公主,您身後的獸人就是昨夜大鬧宮殿的人,還請公主讓小人將他帶走!”
我看了眼身下解近虛脫的狼人,抬眸看向侍衛。
“這是本小姐的寵物!昨夜躁動了些,你們豈敢將他抓走!抓到哪去!”
“原來是公主的獸寵,是小人眼拙了,不過公主,這狼人是獸人中野性最強的,昨夜傷了好幾個侍衛,小人怕他傷了公主,要不然將他帶到獸寵營馴化一下。”
獸寵營......我垂眸看了眼狼人,看著他結實的身體和無比精致的臉龐,這麼勾人的妖精我怎麼舍得將他送去那種地方。
“本公主的獸寵,自己還馴服不了了嗎?你是在質疑本公主?”
侍衛急忙行禮。
“是小人多嘴了。”
將旁人都趕走,屋子裏便又隻剩下了我們二人。
狼人早已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我。
我坐在沙發上,抱著雙臂翹著腿看他。
“我對你很感興趣,你叫什麼名字?”
狼人默不作答。
“你應該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我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那狼人死死盯著我的手,但還是不肯開口。
我走到了他的身邊,一隻手順著他的脖頸慢慢摸了下去,遊蕩過他健壯的胸肌再到他結實的腹肌,在落到褲腰上的時候一直冰冷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挑眉看向他,眼神中充滿玩味和興趣。
“你膽子很大,人族的公主。”
狼人開口,聲音低沉。
“所以,狂野的獸人,你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回答他,音色輕挑。
“你的血很好吃。”
他答非所問。
“不過你應該沒機會再嘗到了。”
我還想繼續說,但卻被趕來女傭打斷。
“公主,沈將軍來了。”
“哦?他來做甚?”
我問道。
“應該是與公主您商議婚事。”
我眉頭微蹙,這沈初節的風流新聞源源不絕,與我訂婚後也不知收斂,還望與我商議婚事,真是可笑至極。
“跟他說我在休息讓他回去吧。”
“公主,沈將軍說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見到您。”
女傭有些不知所措。
我思索片刻,將目光挪到了身後的狼人身上,勾了勾唇。
“聽說你們狼族一生隻認定一人,還需歃血為盟?”
我挑起他的下巴審視著他。
狼人垂眸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嘲弄。
“我要你隻為我辦事。”
我同他對視著說道。
狼人麵色有片刻的詫異,但很快就被陰沉代替。
“幫我擺脫沈初節這個麻煩。”
我開口說道,如果昨夜是出於色心將這狼人救下,但今日我便有了另一個主意。
我轉身離開屋子。
“若濁。”
身後的狼人說道,那應該是他的名字。
我看著小指被他咬傷的痕跡,淺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