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你真是夠惡心的,趁著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你竟然敢去欺負雲蕖?簡直該死!”越洛焱咬牙說完,就要繼續掌摑她。
感情不是發現了她和越玖澈的事,白楚楚頓時聲音清脆喝道:“等等,我什麼時候欺負你的雲蕖了?我我吃飽了撐的為什麼要去欺負她?”
“那是因為你妒忌我心裏隻有雲蕖!”越洛焱暴怒,“白楚楚,這次你休要拿父皇再來壓我,本王管教自己的王妃,就是任何人也無權幹涉!”
白楚楚防備著他再對自己動手的同時快言快語道:“我怎麼欺負你的雲蕖了?還有她有什麼證據說我欺負她了?”
越洛焱登時怒極而獰笑了聲,隻是眼底卻滿是陰鷙,“要證據是不是?好,你跟我出來,本王就讓你心服口服!”
白楚楚眼看他的手就要來捉她的手腕,頓時躲開,怒聲道:“你出去,我總不能就這樣出去吧?”
越洛焱這才留意到她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肩頭,他登時怔了下。
他不得不承認白楚楚是美麗的,即便此時未梳洗,即便胭脂花了那張粉麵桃腮的臉孔,她也依舊有著一股頹靡的美。
白楚楚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一把扯了衣裳遮擋住,厭惡的道:“看什麼看?”
越洛焱聞聲,眸色閃過一抹陰沉,冷哼了聲,轉身便走,“快些。”
白楚楚翻了個白眼,抬手揉了揉發麻又有些痛的臉頰,她最討厭打女人的狗男人。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白楚楚就去了花廳,眼越洛焱正不耐的來回踱步。
......
而廳中間跪著兩個人,一個是雲蕖身邊的管事林媽媽。
另一人腫成了豬頭臉的正是昨晚她罰過的卓媽媽。白楚楚心裏咯噔了下。
這個卓媽媽就是個目光短淺,心思淺薄貪婪之徒。
正好越洛焱看到她出來,見她打扮簡單素淡,一頭發絲就隨便綰了一下,被一根簪子固定在腦後,多了幾分慵懶。
越洛焱心中鄙夷,這女人唯一的優勢也就是空有美貌的蠢貨罷了。
他一指跪在地上的兩個人,“一個是雲蕖身邊的媽媽,是她親眼所見你打了雲蕖,現在雲蕖都無法出來見人了;一個是你的陪嫁媽媽,她也說看見你昨晚匆匆出去過,白楚楚你還要如何狡辯?”
卓媽媽頓時渾身發抖,磕頭請罪道:“小姐,奴婢不敢撒謊包庇您,求小姐原諒奴婢。”
白楚楚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你比我還心急呢,昨晚我罰了你,這才大早上的你就給我來了這一手?你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我沒那麼寬的心來原諒你。”
卓媽媽頓時滿是震驚的抬頭,“小姐說什麼,奴婢怎麼聽不懂?”她從昨晚就看出來自己不得小姐的心了,否則也不會撕破臉。
林媽媽可是和她保證過,若自家小姐不要她,雲蕖姑娘會幫她說項,她就回侯府去。
到時她添油加醋的說說小姐的壞話,老爺和夫人定不會怪她的。
“好,那我問你,我昨晚何時出去了?”白楚楚沉聲問道。
卓媽媽忙道:“大約是子時那會兒......”
白楚楚不動聲色,默默算算,大越是晚上十一點後那會兒。
好像是越玖澈從她房裏離開的時間,她不會看到的是越玖澈吧?
卓媽媽砰的一頭磕在地上,“奴婢不敢說謊啊......”
白楚楚冷笑不已,“可是本小姐從未出去過,你竟敢汙蔑我?難道你不知以下犯上是什麼罪嗎?”
白楚楚從原主的記憶裏了解大越這裏尊卑等級製度極為森嚴,否則皇帝不會隻一個眼神,就把白靖嚇成那慫樣了。
可以說完全是弱肉強食,規矩不可逾越,強者的尊嚴不容侵犯!
“小姐,奴婢不敢汙蔑您啊......”卓媽媽急聲道。
一旁的林媽媽忙見縫插針,“奴婢證明白小姐是真的來了我們姑娘的院子,還打了我們家姑娘。”
“說的如此言之鑿鑿,想必你早已打好了腹稿了?!”白楚楚冷諷的一句。
但白楚楚並不打算與個爪牙分說掰扯,既然雲蕖不露麵,定是已經打好了算盤。
白楚楚譏誚的嗤了聲,走到越洛焱麵前道:“寧王,將她們分開審訊吧,我隻問一個問題,或許就能證明她們有沒有說謊來汙蔑我。”
越洛焱頓時眉頭緊蹙。
林媽媽更是氣憤不已的道:“白小姐,你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呢?昨晚你趁著大家都熟睡的時候闖進我們家小姐的房裏,還威脅我們家小姐讓她離開王爺,我家小姐不願,你便動手打她耳光......”
白楚楚知道,這個時候的原主已經被教唆的對越洛焱表過情的,在婚前也經常製造與越洛焱偶遇,本就是越洛焱的未婚妻,更加不懼流言蜚語。
故而多少人都知道白楚楚喜歡越洛焱,原主做出威脅雲蕖之事也不是做不出來,而且可信度非常高。
否則越洛焱也不會如此的輕賤原主。
白楚楚走到林媽媽的麵前,捏著她的下巴,“你真的確定你昨晚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