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他看著她笑,雙眼都眯成兩道彎彎的月牙兒,這一刻的他好無辜。
白楚楚痛的咬牙,說不出一個字來,他心口被戳個窟窿,看他痛不痛?
她在真痛上又做出一副拚命隱忍著不哭出來的模樣,哽聲道:“痛,好痛。”
希望能博取他的一絲憐憫心。
越玖澈看著她眼淚汪汪委屈巴巴的,愣了下,“果然死性不改!”
隨之眼尾浮上一層薄紅,眼底透著野獸發狂前的狠戾,俯身唇瓣湊近她的傷口處。
“你你......住口......”白楚楚感覺又痛又麻又慌的一匹,眼前有些發黑,嗷,好變態......
白楚楚突然有種生無可戀感,話說這貨對她完全沒有半分旖念,大有嘬幹她的血的節奏。
痛,麻!
動又動彈不得,原主的不良記錄在前,白楚楚現在說什麼他也不會信的。
說多了反而還會激怒越玖澈走向另一個極端,隻能等他冷靜的時候再說。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白楚楚又累又困又失血下有些昏昏然的時候。
越玖澈的聲音才陡然傳來,“楚楚的血竟是甜的呢......”
他的聲音透著極度陰森,沒有半分的溫度,像是從地獄裏傳入耳中......
白楚楚一個激靈,眼神恢複了幾分清明,麵前少年介乎青年之間的男子唇瓣上沾染著鮮紅的血跡,邪魅又邪惡透著一股致命的誘惑。
當然在心裏惡寒的同時她還不忘記抱大腿的事,“九殿下喝飽了我的血,出氣了嗎?咱倆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她聲音分外的輕柔透著虛弱,越玖澈沒有半分同情憐憫什麼的,而是聲音冰涼的道:“白楚楚你記住,今日就當給你個的一個利息,以後不要拿你是我四皇嫂來說事,這些綱常本殿不在乎,既然敢招惹本殿,就休想全身而退。”
說完,身影一閃,消失在白楚楚的眼前。
“喂,我......”白楚楚想叫住人都來不及。
混蛋!
......
然而白楚楚不知道的是,越玖澈剛剛回到自己的宮裏,順著虛掩的後窗進了寢殿,心腹淩鶴在他跟前壓著聲音道:“屬下都說了您不見任何人,可那姑娘說非見您一麵不可。”
退開前淩鶴偷偷覬了主子一眼,心裏很是訝異,主子身上竟然有血腥氣?
他跟著主子一道長大,自打主子十五歲以後,最不喜血腥氣染身了。
越玖澈秀麗的眉便擰緊了幾分,慢條斯理的換上了常服走了出去,果然進門外站著一個身披著黑色鬥篷的人影。
淩鶴先一步推開房門,越玖澈這才走了出去,“姑娘深夜來訪可是有事?”
男人仿佛從光裏走來,站在台階上,目光冷漠如高高在上不可攀附的神祇,雲蕖的心跳如擂鼓,極力的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波瀾,柔柔弱弱的道:“雲蕖之前不知殿下的身份,有失禮數,還請殿下恕罪......”
她說著斂衽福身盈盈行禮,“雲蕖怕殿下生了誤會,今夜特意過來是想向殿下說明,雲蕖隻是在寧王宮裏做客,並非是寧王妃說的那般......”
“你在寧王府做什麼與本殿何幹?”越玖澈麵無表情的轉身,“來人,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