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當著我老婆的麵說出來,我丟臉不說,還要被她看不起,她還可能會跟我離婚。”
郝峰繼續說下去:
“我們為什麼要給你老婆也一起治療?一是光給你治療,她會懷疑你。二是她也受到你的影響,不容易受孕,所以要給她吃中藥。”
“而你呢?不能吃中藥,吃中藥沒有效果,你隻能用針術,才能打通這方麵的神經,讓你恢複生育能力。”
施小陽更加激動:
“郝醫生,你不僅是個神醫,還是一個好人。”
郝峰坦誠相告:
“施小陽,我要如實告訴你,我給你紮奇門十八法,不一定治得好你的病,所以我才跟你訂合同的。”
“為了對廣大患者負責,我們才推出這個‘不成功不收錢’的措施。”
“你們醫院真是太好了,社會上沒有一家醫院能這樣做。不管是否成功,我們都會感激你們。”
“這件事情要是成功,再加上你們的這種做法,一定會一炮打響!”
郝峰走進病房,當著龍麗芬和朱倩倩的麵,又替施小陽作遮掩和解釋:
“我出去跟他商量一個治療方案,你們夫妻倆都有問題,都要治療,但龍麗芬是吃中藥,施小陽要紮針。我怕他有想法,就把他叫出去,做他思想工作。”
龍麗芬一聽,暗暗鬆了一口氣:
“你們神神秘秘的,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
郝峰這才對他們宣布道:
“龍麗芬,你先吃一個療程的中藥,由劉醫生給你開。我要給施小陽紮六次針,今天紮第一次。”
“一個星期紮兩次,施小陽,以後你可以打電話跟我預約,我們留個手機號碼吧。”
“好的,郝神醫,謝謝你。”
施小陽跟郝峰互存手機號碼,討好著郝峰。
陸鬆寶去辦公室給龍麗芬開中藥,主要治她的婦女病,防止她在受孕時滑掉。
郝峰讓施小陽躺到病床上,從包裏拿出那副特製的銀針,開始給他在關元穴以下的六個穴位進行施針。
他不紮施小陽最下麵的部位,女人看著也無所謂。再說朱倩倩和龍麗芬都是過來人,也不害羞。
郝峰在山中學了十年中醫,對人身體所有穴位都了如指掌,每個穴位的作用也非常清楚。
隻是他第一次用針術對調理和改善男人的生育能力進行試驗,有些小小的不安,紮得比較小心。
他要對男人在這方麵起作用的二十六穴位分別進行試驗,摸索出幾個最有效的穴位和辦法,然後寫成教案,教給其它中醫。
對每個不孕症患者,都要他親自紮針,他哪裏忙得過來?
以後在別的地方開連鎖醫院,也沒法治。
紮針是不痛的,除了心臟和大腦部位外,其它部位一般都紮不壞身體,所以施小陽很放鬆,銀針進入他皮肉,他也沒什麼感覺。
紮好針,郝峰開始給施小陽撚針。
因為不是救人,他沒有帶功撚針。他要摸索出一套不帶功的針術,不然其它中醫學不會。
今天,他是普通撚針,銀針上不會出現金色煙霧。
朱倩倩看不出什麼名堂,也不能與郝峰多交流。她站在這裏這麼長時間,郝峰連一個回眸也沒有給她,她悄悄走了。
不帶功,但郝峰撚得很認真。
這是第一個試驗不孕症病人,如果失敗,精力白花不算,還會對他和醫院造成不利影響。
撚了一個多小時,郝峰額頭上汗津津的,泛出亮光。
撚完,他讓施小陽休息了一會,才來給他拔針。
龍麗芬已經拿了陸鬆寶開的處方,到中藥房取好了中藥,夫妻倆說了幾句感激的話,告辭走了。
......
趙氏大別墅。
這天早晨,趙玉瑩剛起床,正在後樓的二樓房間裏梳妝打扮。
“呯。”
她臥室的門突然被撞開,女秘書驚慌失措衝進來,趙玉瑩不滿出聲:
“你慌慌張張的,什麼事啊?”
女秘書臉色發白,驚慌喊道:
“趙董出事了!他突然心絞痛,吃了藥也不見好,痛得咬破嘴唇,臉色發白。”
“什麼?心絞痛?”
“他不是一向頭痛的嗎?怎麼變成心絞痛了?”
趙玉瑩想起郝峰說的話,如遭雷擊,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難道真的被郝峰這個小醫生說到了?
“趙小姐!你怎麼啦?”
女秘書趕緊上前扶住趙玉瑩。
“快叫林興華!”
趙玉瑩一把推開女秘書,急匆匆奔向前樓父親的房間。
很快,她就見到了趙嘉祿。
昔日高高在上的父親,正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他痛得臉色發青,喘氣也很吃力,連話都說不出。
一個醫生一碰他,他就更加難受。
“爸,你怎麼了?”
趙玉瑩衝過去扶住父親肩膀,俏臉焦急喊道:
“痛,心絞痛。”
趙嘉祿艱難擠出一句,隨後就再也無法出聲,隻是不停抖動著身子,死死捂住心口。
看起來好像被人捅了刀子一樣。
趙玉瑩扭頭望向那名醫生,生氣吼道:
“我爸究竟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趙小姐,我們也不知道啊。”
最先來到的龍神醫汗如雨下:
“趙董剛才還好好的,吃了藥就突然倒下了。”
趙玉瑩厲喝一聲:
“你們給他吃了什麼藥?是不是藥有問題?”
龍神醫趕忙回應:
“藥是趙董一直吃的,全都是緩解頭痛的老藥,不會有問題。”
他知道必須解釋清楚,不然可能會成為殺人凶手,不死也要脫層皮。
“那他怎麼變成這樣?”
趙玉瑩看到父親越來越難受,俏臉也變得慌張:
“快,快叫林興華。”
醫生很多,可趙家隻信長興醫院中醫科主任,老中醫林興華。
不一會,女秘書跑進來喊道:
“小姐,林興華他們來了。”
趙玉瑩馬上打出笑臉:
“快,快請他們進來。”
馬上,林興華帶兩名老中醫走進趙嘉祿房間,對趙嘉祿立刻進行治療。
幾十萬一針的外國進口藥水打進去,趙嘉祿情況有所緩解,捂著胸口的手放下來,痛苦也散掉大半。
隻是衣衫已經被抓破,可見他剛才承受的痛苦有多厲害。
看到父親情況有所緩和,趙玉瑩才輕輕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