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月探出腦袋,發現在白四喜身邊的,竟然是墨皓星。
“是你——”
墨皓星歎了口氣,點頭:“你被毒蛇咬了,我放心不下,這才叫上四喜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白染月探頭,謹慎的盯著他:“你就不怕有人誤會?”
墨皓星苦笑:“已經誤會夠多了,先顧不得了!”
白染月看向白四喜,帶著幾分無奈道:“四喜,你......”
“三姐姐,給......”白四喜從懷中掏出一個雪白的饃饃,塞到了白染月的手裏,咧嘴一笑,“嘿嘿,給三姐姐吃,四喜回去了,娘發現了,打屁屁!”
白染月:“......”
看著白四喜獨自跑了,白染月張了張嘴,又無聲的閉上。
看著手中那雪白的饃饃上一個黑乎乎的五指印,白染月有些尷尬。
這夢主太臟了!
平日裏不注重個人衛生,渾身又臟又臭的,自己都嫌棄。
她攥了攥饃饃,退回柴房。
“三妹妹不打算解毒嗎?”墨皓星的聲音從狗洞外傳來。
白染月抿著唇,坐在柴房裏啃著白饃饃,口齒不清的“嗯”了一聲。
“我知道有一種藥草可以解蛇毒,不知道行不行,但是那藥草摘下來很快就失效了,需要你一起前往。”
白染月啃完了白饃饃,低聲道:“你告訴我在哪,我自己去!”
“你受傷,行動不便,若是再不走一會天亮了,就沒有機會了!”
白染月默默的掃了一眼狗洞外,點頭:“好吧!”
她現在也急需一個苦力,否則就以現在自己這副身板,還真的熬不到那草藥的地方。
白染月從狗洞裏鑽出來,看了一眼墨皓星,冷哼一聲:“我可不想搶她的未婚夫,咱們目前算是合作關係,就當我欠你的!以後有機會我會還回來的!”
墨皓星抿唇笑而不語,伸手將白染月打橫抱起。
“你......”
“你走的了?”
白染月:“......”
哼哼,她還真的有些行動不便,就讓他暫且占了便宜吧!
“你還真輕!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十七歲了吧?怎麼看你比四喜的身材還瘦小?”
白染月抿著唇,小聲嘀咕著:“要是你天天吃不飽,還要幹活,就明白了!”
墨皓星:“......”
他抿唇,好半晌試探的問道:“白大叔不管嗎?”
白染月噘著嘴,那個自己的親爹?
她在夢裏都隻見過他一次,據說經常是出門做生意,根本就不著家。
將兄長跟自己丟給這個後娘,咋可能不受委屈呢?
自己還好,有手有腳,受委屈最多的應該是兄長吧?
那個最疼愛自己的兄長!
見白染月不說話,墨皓星連忙轉移話題:“你可知道,三日後你要被裏正和兩位長老審訊和處罰?”
白染月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不解的抬起頭問道:“處罰?什麼處罰?”
墨皓星歎氣,有些感慨和無奈:“你既不曉得,怎敢打那劉婆子?那劉三娘可是劉長老的媳婦兒,他那人最是小肚雞腸、倚老賣老,如今自是饒不得你!”
白染月蹙眉,自己倒是不怕那劉長老夫妻二人。
可是這原身主怕啊!
自己招惹了這麼個麻煩,原身主到時候可如何是好?
她本就是個好欺壓的軟柿子,自己該如何幫她解決?
瞧著白染月慫了,墨皓星抿著唇低笑。
“你幸災樂禍?”
“沒有!”
“我看見了!”
“月色不好,你看錯了!”
“不對!”白染月想到了什麼,立馬丟鍋出去,“要說你我二人出去過夜,有傷風化,那也不能是我一個人的錯,至少一人一半,你也有責任吧?”
墨皓星:“......”
他嘴角微微一動:“什麼、什麼責任?”
白染月抱著墨皓星脖子的手微微緊了緊,臉也湊近了他幾分。
“要對我負責任啊!”白染月吐氣如蘭,在墨皓星的耳邊悄悄地綻放。
墨皓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