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窪胡同裏，三間平房的大院兒，徐啟年手裏捏著把紫砂茶壺，坐在藤編的椅子上，看著樹上結的冰花發呆。
後腦勺被人打了一下，徐啟年蹦起來，還沒來得及罵，就聽見程伯老如洪鐘的聲音。
“臭小子！哪個讓你摸我的壺了！”
“那可是我爺爺的爺爺留下來的！要是被你磕壞一個角，小心我直接把你埋了當花肥！”
程伯打人不手軟，尤其是對徐啟年和顧衛東。
顧衛東那邊，今早上已經被程伯追著打了好幾圈了，現在輪到徐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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