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分兩撥，顧衛東和林曉雨在前頭，張老板和徐啟年在後頭。
前邊兒高高大大的男人微微攏著身子，附耳去聽小姑娘說著什麼。
這溫柔勁兒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連帶著眉上那道惡狠狠的傷疤，都軟和了不少。
女孩兒清清爽爽，宛若白瓷一樣的臉蛋，陽光一照，笑臉甜的能把人給溺暈過去。
“我說......”張老板捅了捅徐啟年，“顧衛東是不是得栽她手裏？”
這是個問句。
而徐啟年的回答是。
“早八百年前就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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