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容一邊將手上的火把放進旁邊的水塘裏淹熄,以免引發山火,一邊笑著對蕭珩說道:“嗯...謝就罷了,隻求你不砍我手指就好了。”
蕭珩:。。。轉身下山。
月光灰暗,被雲層遮住了大片,山中除了二人的腳步聲外,寂靜無比。
柳月容見蕭珩沒理會自己,自覺這樣的氣氛有些許尷尬,就趕緊跟上了蕭珩的步伐,立刻又換了個話題:“我今天忙了一下午什麼都沒找到,你今天都找到些什麼好東西呀?”
蕭珩:。。。
柳月容見蕭珩依然不語,笑了笑,直接就翻開了蕭珩背簍上遮住的蓋子,定睛一看。
“石頭?”柳月容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今日吃完午飯就出門了,忙到現在就找了一塊石頭?”
蕭珩一見柳月容用看傻子的眼光看著他,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耐煩的解釋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
柳月容:“難道......這是王維詩裏的石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響徹山林,激起了幾隻樹上歇著的鳥兒。
蕭珩:白眼。
柳月容疾步跟上。
“蕭郞~”
這時蕭珩突然停下,他滿臉通紅,還冒著汗,“你可不可以不要說話了。”
柳月容低頭,“哦。”,看來他不喜歡這個稱呼。
空氣又安靜了下來,林中吹過一陣風,將樹葉刮的簌簌作響。
柳月容:這樣不行,憋得難受。
“蕭公子,我們以前熟悉嗎?我生了一場病,很多事情都忘記了。”
柳雲曉跟柳月容說,原主生了一場大病,就在柳月容穿過來的前幾天,可她並沒有在原主的記憶中找到生病的回憶。
所以她推測原主應該是病死的。
蕭珩愣了一下,半信半疑的問了句:“從前的事情你當真都不記得了?”
“嗯......也不是都不記得了,有一小部分不記得。”
柳月容腹誹:主要是不記得你了。
“既然不記得,也就沒必要再問了。”蕭珩的語氣十分冷漠,眼中還帶著一絲鄙夷。
“那蕭公子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呀?我發現你跟村裏其他人不一樣,不是靠賣草藥維持生計的,但你又有那麼大一座宅子。”
她想向蕭珩取個經:如何才能賺錢。
人,貴在學習。
蕭珩:“我找的這個石頭就是用來換錢的。”依然不耐煩,眉頭皺地更緊了。
柳月容:石頭也能換錢?難道他已經掌握了開采石油的技術?
“啊?石頭怎麼......”
“噗——”
還沒等柳月容將話說完,蕭珩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柳月容被這景象嚇得不輕,“蕭公子你沒事吧?”
蕭珩強撐著搖了搖頭,抬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跡,“剛剛被那畜生撞了一下。”
柳月容聽罷眉頭緊蹙,“那野豬少說也有三百斤,你肯定有內傷了,我先扶你回去。”任何一個帥哥受傷她都會心疼的ok?
兩人踉踉蹌蹌的,快子時才走出翠山,走到了村口兒,恰逢剛從花燈會回來的陳三花。
柳月容現在可沒心情跟陳三花鬥嘴打趣兒,她隻想趕緊將蕭珩帶回去給他找個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