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水花。
是一家皮革廠裏的打工妹。
我剛進去工廠的第一天,她們就聯合起來警告我說:“你最好不要招蜂引蝶, 不要破壞了宿舍的規矩。”
我不知她們都把我視若瘟神保持距離。
而我被安排了東邊偏僻角落的一個單人宿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剛上班第二天,便遇到一個騷擾我的男人便遇到一個跟我套近乎的男人。
那個男人叫趙澤凱。
他一看到我,就油膩無比的對我說:“美女,約嗎?”
我果斷回絕:“沒空。”
我的目的很明確,進工廠就是賺錢改善我媽在繼父家的生活。
我折騰不起。
可是我一句沒空,卻讓我麻煩纏身。
趙澤凱時不時給我送一朵野花,再給我送一些廉價無比的兩元小禮物。
為此,他覺得我應該對他感恩戴德。
“ 朱水花,東西我也送給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直白說我就是看上了你這個人,玩不到你,我會讓你在這裏混不下去的。”
趙澤凱含笑的對我警告。
我不敢招惹工廠的任何人。
因為我的背景是泥腿子親媽和家暴的繼父。
我去找工廠的保安,希望他們可以幫我。
結果他們說:“算了,忍忍吧,人家可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不就是睡一下嗎?你又少不了什麼東西,那麼清高幹什麼?”
“對啊,趙澤凱還沒有睡不上的女人,工廠裏但凡有點姿色的都跟他玩兒過,你將就一下,等把你玩厭煩了,他就不玩你了。”
我欲哭無淚。
當晚,趙澤凱就出現在我的宿舍門外。
我在房間裏死死地頂著門,汗流浹背,生怕他破門而入。
趙澤凱便嗤笑的對我說:“那你等著,我給你看一場好戲。”
十分鐘後,趙澤凱找了一個女人,在我的門外接吻。
女的撒嬌的說:“你現在才想起我,這麼久了,你也不找我,是不是有了新人,就忘記我了?”
趙澤凱哈哈一笑。
一陣子過去之後,趙澤凱走到我門跟前。
“你別以為你住在單人宿舍是你運氣好?你別以為你離開了這裏,可以在這周圍找一樣的工作?別以為可以逃過我的手掌心,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想通之後就去找我,主動聯係我,要不然你隻能滾回你老家。”
我瑟瑟發抖,蜷縮在地上。
這個趙澤凱,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這麼大一個工廠都是他說了算?
我想不了那麼多,我的腦子裏都是漿糊,除了害怕就是害怕。
第二天 上班的時候我不在狀態。
還因此挨罵了。
“朱水花,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麼?不能做就不要做,能做就好好做。”
組長罵了我,我更是大氣不敢喘。
周圍無數雙眼睛盯著我。
不一會,我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
“一進來就看男人,哪裏還有心思幹活啊?”
“就是,騷得很,就是喜歡撩男人罷了,根本沒心思幹活,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爬上男人的床。”
“長得好看了不起嗎?果然叫水花,水性楊花。”
對於周圍的謾罵,我不在意。
我上學的時候就有人罵我是狐狸精。
當晚,趙澤凱加了我的微信。
他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