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主題曲嗎？就算是一線歌手，能帶來什麼人氣？”
“再說，請來的又不是新歌榜第一。”
情緒一旦開始出現失控，就是談判落入下風的開始。
見到李玉剛這麼快就落入了自己的節奏，吳飛燕甚至表情上都不繼續偽裝了，挑了挑眉頭反問道。
“李導的意思，是主題曲不重要？”
“新歌榜第一，嗬嗬，你要是能請的動，你還會在這跟我廢話？”
接二連三的陰陽怪氣，讓李玉剛一時語噻。
至於主題曲重要不重要，李玉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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