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川笑著重複,“孤渴了。”
心中憋了一團氣,但想到很快就自由了,我忍。
下床倒了水,遞到嘴邊,“喝吧?”
“動不了,桃桃喂我。”覃川頂著一張無辜的臉,可憐巴巴的看著。
我恨不得掐死他。
但又想到不久會逃離東宮,我默念著忍字訣,喂了水。
剛消停,覃川使喚我找恭桶。
這一夜我被折騰的筋疲力盡,隻睡了一個時辰。
怕功虧一簣,我開始了忍辱負重的演戲生活。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覃川傷勢徹底痊愈,同時也傳來了我懷孕的消息。
東宮上下一片嘩然。
眾人都覺得自家太子瘋了,跟太子妃生孩子,不知道她名聲爛大街了嗎?
覃川不管這些,特意大辦了一場喜宴,慶祝孩子的到來。
宴會邀請了京城有頭有臉的人。
我想著既然懷孕了,那就仗著肚子裏有娃,高調炫耀一下,通過別人的嘴宣揚出去。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我親昵的靠在覃川身邊,對他提要求,“太子,臣妾現在揣著你的崽,想看側妃們跳舞不過分吧?”
三位側妃躍躍欲試。
覃川寵溺的遞了一顆剝好的葡萄,“側妃跳舞有什麼好看的,不如讓言二小姐給你舞一曲,她可是最善舞。”
我拚命的遏製心中的震驚。
我去,覃川演戲演瘋了?
讓初戀給現任妻子跳舞,鬼都不敢想。
對麵的言霜快要哭了。
“人家好歹是我的妹妹,哪能跳舞給我看,換個人吧。”
我狠狠掐了一把,你丫這是給我拉仇恨呢。
沒看見對方恨不得撕了我。
覃川卻很堅持原則,“言二小姐,你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