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對我回酒店的決定很是欣慰,又是為我做大餐,又是鼓勵我好好幹。
還叫上了李鵬程。
姐姐的廚藝很好,這個酒店之前也是靠她發家。
隻不過婚姻才讓她放棄了酒店的事業。
現在大家隻叫李鵬程老板,而酒店,也幾乎徹底姓李了,而我姐,卻淪落為一個一無是處的花瓶。
我姐說我要回歸酒店了,而李鵬程卻耷拉個臉。
他眼裏都是嫌棄,說我什麼都不懂,不適合來酒店上班。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也隻是假意給他的酒杯滿上。
解釋以前年輕氣盛才各種頂撞他,如今進入了社會,才知道姐夫處處不容易,想著能有什麼方法彌補對姐夫的虧欠呢,那就是回酒店上班,給姐夫減輕負擔。
我姐也說著好話,把李鵬程說得飄飄然,我本身也是股東,回酒店本就是理所當然,所以最後李鵬程也勉強答應了。
剛去,我就見到了那頭那個黑絲秘書。
她扭著纖細的腰肢,氣勢洶洶的走到我身邊:“哎!那邊是你的位置,自己去找!”
李鵬程並未講明我的股東身份,他隻交代我默默在酒店學習就好。
那個黑絲秘書很不喜歡我,因為我剛來就分到了李鵬程辦公室旁邊,我還總是和李鵬程走得很近。
耽誤她的事了。
才來一周,我就發現了李鵬程的辦公室裏還有個房間,那裏是他和秘書常待的地方。
房間裏,還有許多見不得人的東西。
還包括他在股份上幹的事,我說怎麼分紅不對勁,原來都是他搞的鬼。
那個秘書不僅看不慣我,還經常傳我的壞話,說我摸魚,混日子,像個街溜子一樣在酒店裏成天亂逛,動不動就玩手機...在李鵬程麵前也是不給我一點麵子。
我也提高了警惕,沒查得那麼緊了。
李鵬程也是默認她這樣,很樂意看我挨罵,仿佛等我抗不了壓自己離開,或者去求他。
我決定走後麵這條路。
我將想法一五一十向常辰和盤托出,希望聯手,常辰一百個不願意,覺得我腦子不清楚。
他還敢不願意?
在他喝的爛醉之後,我叫了輛車給他送回了山溝溝。
不聯手就算了,攔我路者,去山溝溝裏冷靜幾天吧!
計謀如期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