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問題，盡管問！我知無不言！”
顧寧眯起眼睛，看著眼前明顯狀態逐漸不正常的年輕女子，心生一絲懷疑。原本一開始說話還正常的，怎麼越到後來越發瘋狂，說出了一大堆的機密？
這一次他探監聽到的女子所說的話，和離國皇帝之前給他看到的那份供詞，多
出了不知多少信息量。
甚至很多是極為有用的軍情，比如關於陣法師的這些。
之前他們天牢之中刑訊逼供的時候，年輕女人卻是隻字未提。
他不相信僅僅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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