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婆婆要我跪滿十二個小時,還拿藤條抽我,說是老祖宗定的規矩,老公卻在一旁陪客人吃喝,全然不顧我,我當即走人,這婚誰愛結誰結去!
後來,他們一家子網暴我,說我不還彩禮,再後來,他們全部都進了局子。
......
“黎滿,跪下!”
我被婆婆和小姑子按著肩膀,雙膝重重的跌落在地,骨頭砸得生疼。
我嘶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婆婆用一根綁著紅繩的藤條抽在了背上,我疼得叫了出來。
“叫什麼叫?不能叫,趕緊跪直了,要跪滿十二個小時才能起來。”
我不可置信的望著耷拉著臉的婆婆,和一旁穿穿紅色秀禾服,比我還像新娘子的小姑子徐佳佳。
她繞著自己鮮紅的指甲,仰著下巴滿臉得意。
“黎滿,這是我們徐家的規矩,新娘子進門後,必須在祠堂跪上十二個小時才能起來,不能吃飯不能也不能喝水。”
“為了讓先人看看你為人妻子的韌性,你需要承受三十六下藤條抽身,期間不能發出聲音,不然就是對先人不敬。”
“不尊重先人,我們徐家可不認你這個媳婦,到時你哪來的就回哪裏去!”
她說了什麼,我已經聽不下去了。
剛才那一下打的很重,疼痛在腦海中炸開,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繃緊,隨時都有崩裂的可能。
我黎滿自小被爸媽捧在手心裏,活得可謂是養尊處優,何曾被人這樣打過?
大婚當天,外麵宴席還沒結束,又是逼我下跪,又是要挨藤條,什麼破規矩?這分明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吧?
今天是我和徐賀結婚的日子,我們兩個大四相戀,一起走了三年,他對我一直很好。
這也是我明知他家與我家地位懸殊,也堅持嫁他的原因。
原本我想在市區酒店辦婚宴,徐賀說他老家有規矩,必須要在家裏辦婚禮才行。
我擔心鬧洞房這些習俗,有些不願意,他再三跟我保證,絕對不會有這些,還跟我說他一定會保護我。
這是我退的第一步。
後來又說老家結婚不興穿白,讓我退了高定婚紗,改為了秀禾服。
我也很喜歡中式禮服,便沒堅持穿婚紗,這是我退的第二步。
剛下婚車,我就被兩個農村婦女壓著腦袋,架著我過了大門門檻,一旁的人哄笑著鼓掌,大聲喊著:“新娘子低頭咯!”
“哈哈哈,新娘子低頭了,以後在徐家再也抬不起頭咯!”
這是要我以後低著頭過日子!
我當即就有些生氣,掙脫了那兩個滿臉惡意的婦女。
徐賀趕緊趕過來,把那兩個婦女勸走了,她們是徐賀的大姨和二姨,離開的時候嘴撅的能掛油瓶。
我忍下了發飆的衝動,在徐賀溫柔的安慰下,有些惱火地拜了堂。
拜堂結束,我原本是要回房間換敬酒服回來敬酒的,結果剛到房間,就被婆婆何秀梅,還有徐賀的大姨二姨和徐佳佳拖著去了旁邊的一間房。
她們把我推了進去,從外麵關上了門,隻剩下我、婆婆和徐佳佳留在了裏麵。
這房間裏一股子黴味,零星擺了幾個牌位,上麵落滿了灰塵,一看就許久不曾擦拭了。
接著就是剛開始那一幕。
我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挨了一下是我大意,第二下就要打下來時,我反手抓住了那根藤條,在何秀梅的尖叫聲中用力奪了過來,往地上一扔。
何秀梅趔趄後退了兩步,看我的眼神幾乎要吃人。
我從地上站起,忍著膝蓋的疼痛,冷冷的看著她們。
“事不過三,你們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