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死了,我拿著他遺財逛花樓。
我的手還沒摸到美男的腹肌,花樓的門被人給踹開了。
我看到了我死了整整三日的夫君,他臉色陰沉聲音冰冷:“殿下真是死性不改。”
、
我克夫。
嫁了三回,丈夫死了三回。
商慎之也死了,屍骨無存。死了整整三天了,他托夢說讓我為他守節三年,笑死,做什麼青天白日夢。
我好歹也是一朝公主,一個區區的大理寺少卿不值得我做到如此地步。
我的死黨榮華郡主幫我把酒給滿上,隔著一道淺淺的簾子,七八個美男能歌善舞。
“真是委屈我家殿下了,嫁給了商慎之那個沒有情趣的男人,眼下死了......咱們也可以好好快活。”
榮華郡主一邊說著一邊扔了一個幹果在口中咀嚼。
我喝了一口麵前的酒水入口醇香。
“死的好。”我如此回答心裏難掩愜意。
“給爺脫,錢多的很。”榮華郡主一邊說著一邊將口袋裏的銀子猛的甩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那些美男們見錢眼開,表演的更加賣力了。
他們慢慢走到了我的旁邊,薄薄的衣服下麵似乎能夠清楚的看到勻稱的肌肉。
“殿下再喝一杯。”那美男說話溫溫柔柔的同商慎之冰冷冷靜完全不同。
我順手接過,甚至還沒來得及伸手摸一摸勻稱的肌肉。
突然花樓的門猛的被人踢開,來的人身上穿著一身官服。
瞬間就將周圍包裹的嚴嚴實實。
那些美男們全部被嚇得蜷縮在角落。
“大膽。”我好歹也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小女兒聲音不怒自威。
“大理寺查案。”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我一口酒幾乎卡在了嗓子眼。
抬眼就看到了......我那個死了整整三天的夫君。
商慎之身上穿著一身便服舉手投足間透著幾分矝貴。
他冷冽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我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他輕輕的笑了一聲,我心肝有點發顫。瞬間毛骨悚然。
“公主還真是......死性不改。”他說話陰測測的,仿佛地獄裏的風吹到了我的臉上。
“底下過得不好托夢啊,別來抓我。”我一臉驚恐的躲在了同樣驚慌失措的榮華郡主背後。
男人臉上的神色立刻陰沉了下去。
他死而複生了。
於是我社死了,成了全都城的飯後談資。丈夫死的第三天出去找男人,還被複活了的夫君抓了個正著。
.回到了府中,我坐在房中滿身不自在。商慎之同我是一起長大的,從小青梅竹馬。
但是商慎之為人老成向來看不慣我,經常言語間嘲諷我。
我在嫁給商慎之之前曾有過兩門婚約全部都是精挑細選的。
第一任的時候我才剛剛定親。
商慎之查出來說人家貪汙,數額很大,全家砍了腦袋婚約就此作廢了。
第二任的時候,都已經到了成婚的前一日,誰知道商慎之又查出來對方私底下拐賣良家少女。
父皇氣到腦殼發昏,又砍了腦袋。
這些全部都是他做的好事。
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針對我。
兩次之後,我克夫的名聲徹底給揚出去了。
得到消息的我氣衝衝的趕到了前朝就是為了去堵下朝的商慎之。
我雙手叉著腰在一群人之中順利找到了商慎之的人,商慎之和一般人不一樣。
他生的格外俊美身姿碩長在一群老頭之中仿佛鶴立雞群。
打眼一看最出挑的就是商慎之了。
他麵色清冷站在我的麵前。
禮儀挑不出半分差錯,仿佛一舉一動都用尺子量過了的。
商慎之這樣的人從小在父皇的嘴巴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我飽受商慎之光環的折磨。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心下有些生氣,商慎之別人不查,查我的未婚夫反倒一查一個準。
“何為故意,商某在其位謀其職。”他不動聲色的蹙眉。
他從小就是這副模樣,動輒規矩連篇。
我是父皇最小的女兒從來沒有受到任何規矩的約束。
所以我們倆看相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