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尚書？”杜芸已經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不自覺說出：“據飛羽衛所報，你和於尚書隻在那一夜同在萬花樓飲酒，除此之外並無聯絡。”
葉舟抿嘴輕笑：“真正讓我心甘情願追隨貴人的，便是於尚書。”
“配合默契之人，即便時隔多年不見，依舊能夠心有靈犀。”
“事實也擺在眼前，我和於尚書相識之初，不就幹了件大事嗎？”
杜芸脫口而出：“你們扳倒了趙元傑和孟玉書兩位尚書！”
“正是！”葉舟微微頷首：“而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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