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時卿又氣又惱!
他做夢都沒想到,女人竟敢如此放肆!
尤其是對上那張又醜又肥的臉,他更是倒盡胃口!
殷時卿惱怒的爆喝:“秦璃歌,你給本王滾下去!”
秦璃歌卻故意似的,狠狠地坐在他身上,看到男人被壓得氣都喘不上來,這才輕笑一聲。
“安王殿下,需要我提醒你,這會兒是我們二人的洞房花燭夜嗎?”
“所以,我主動一點,又有何妨?你隻需要獻出自己這個人,乖乖配合就好了。”
殷時卿這輩子都沒這麼羞辱過!
他隻覺得自己是被一隻豬給輕薄了!
可女人重的宛若一座大山,那張油膩肥碩的臉就在他眼前來回晃,還......強吻他!?
殷時卿奮力掙紮,氣的快要吐血!
“安王殿下,你若是喊破了喉嚨,外頭那些個侍女侍衛們,隻會覺得咱們這春宵一刻,實在是太過激烈。”
殷時卿咬牙切齒,女人卻重重的吻上來。
“不錯,聽聞你潔身自好,還沒碰過女人。”
殷時卿惱怒到了極點,可女人力氣極大,他掙紮間,甚至還被女人點了穴位!
一夜燭影搖曳。
等他再醒過來時,已然日上三竿。
他猛然起身,女人早已不見蹤影。
殷時卿瞬間想起了昨晚的荒唐,惱怒的朝外嗬斥。
“秦璃歌呢!把她綁到這裏來!”
這該死的賤女人,竟然敢強行對他做那等事,甚至還不知羞恥的將他給......
待會他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隻是人沒帶來,侍衛倒是顫顫巍巍的呈上來一張紙。
“王......王爺,這是壓在門口的台階上的......您......”
這侍衛可沒敢看,畢竟剛把石頭拿走,就看到了紙上龍飛鳳舞的“休書”二字,嚇得他差點沒厥過去!
殷時卿接過來,隻見那紙上洋洋灑灑的寫著——
休書?!
“本王妃秦璃歌,新婚夜後對安王殿下的表現頗為不滿。本王妃不想婚後都是這等生活,特寫休書一封,從此男女各自嫁娶,互不幹涉!”
殷時卿整個人都要氣瘋了!
這該死的女人,這是在諷刺他不行?!
他滿身戾氣,一掌拍在桌上!
很好,敢這麼不怕死招惹他的,秦璃歌是第一個!
“來人,傳本王命令,從現在開始,調集我們所有人馬勢力,全力搜查秦璃歌的下落!”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而與此同時,無數封一模一樣的休書,洋洋灑灑的從半空飄落,被京城百姓們撿到。
整個京城都要炸開了鍋!
天爺喲!這是什麼熱鬧!
安王妃親口說安王殿下不行?
甚至還內涵他不是個真男人?
一時間,各種猜測流言四起,京城熱鬧的宛若過了年!
在茶館的樓上,秦璃歌狡黠的眼眸微微眯起,慢悠悠的欣賞著這場自己引發的鬧劇。
她抬手摸了摸臉。
這張臉已經被她易容成了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雖然肥碩的體型一時半會的確不好隱藏,但......換個性別,吃個變聲丸還是不在話下的。
“切,這就生氣了?”
她盯著方才迅速閃過的兩個黑衣人,又低頭看了看街上正手執長劍、殺氣騰騰的殷時卿,微微聳肩。
她可不是懦弱可憐被人算計的原主秦璃歌,而是二十一世紀的鬼醫聖手,醫毒雙全的天才!因一場事故葬身火海,醒來就在這裏了。
底下的殷時卿忽然爆喝一聲:“搜!繼續搜,掘地三尺也要將那賤人給找出來!”
秦璃歌猛地收回思緒,撇撇嘴。
“不就是解了個藥嗎?”
“橫豎他也沒吃虧啊,今兒個就提褲子不認人?”
行,找吧找吧,這會兒能找到她,她就跟他姓!
反正她能躲很久,她就不信,這狗男人這麼長情,還能一直找!
十個月後——
“他現在追過來了?!”
秦璃歌正滿頭是汗,唇瓣蒼白的生產。
聽到外麵那掌櫃的聲音,她倒抽一口涼氣:“掌櫃的您放心,我......我不會連累您的。”
她懷的是雙生子,再加上原主這身子實在不算太健康,所以這十個月,她受盡苦楚,躲躲藏藏,最終在遠郊的酒館裏住下。
察覺自已有孕在身之後,又診斷出胎像不穩,所以實在不敢再折騰,隻能住下來。
酒館樓下已經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男人熟悉清冷的嗓音。
“把這酒館圍死了!一隻蒼蠅都不準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