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尊容,妥妥的精神病患者啊!”
“我看像!”
“不是像,簡直就是!”
嘉賓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人把瓜子飲料都準備好了。
“牧天!?”
“怎麼是你?”
一老一少,台上台下,兩個女人發出震驚的聲音。
一個風華正茂,一個風韻猶存,正是尚佳麗和她母親楊梅。
母女兩個看著牧天的眼神,就像大白天見鬼了一樣。
不,大白天見鬼了都不會這麼震驚!
尤其是楊梅,身體顫抖,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牧天!
他怎麼會來這裏?!
他不是已經被副院長給......
突如其來的不祥感,讓楊梅心緒大亂!
牧天默不作聲,一直走到離舞台十米開外才停下來,凝眸看著舞台上花枝招展的女人,
“尚佳麗,你就沒什麼對我說的嗎?”
雖然他被陷害,關進精神病院,也早想過,尚佳麗會跟別人結婚生子。
但是看著她跟別人訂婚,真的很不爽啊!
“牧天,我以為你已經......”
尚佳麗有些慌亂,試圖解釋,趙光輝卻已經回過神來,挑釁似的摟住尚佳麗纖細的腰肢,順便享受一下絲滑,
“佳麗,不用解釋,我未婚,你未嫁,我們訂婚,合情合理合法,誰都不能幹涉!”
尚佳麗抬起頭,內心的慌亂逐漸減弱,
“趙公子說得對,我想跟誰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幹涉,我又沒有承諾過你什麼!”
曾經,她喜歡過牧天。
但那又怎樣?
被自己拿捏的死死的,財產被霸占,還被送進精神病院,這樣的廢物可配不上她!
牧天沉默片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開口,聲音沙啞低沉,“好,這件事撇開不說,佳麗,還有你,為什麼陷害我?”
尚佳麗投入別人懷抱,無所謂,一杯綠茶而已。
曾經他為仙帝,無數仙子拜在他門下,哪一個不是絕世容顏,比尚佳麗強太多了。
他難以接受的是,自己曾經深愛的人,居然會陷害自己,這是他不能忍的。
楊梅眼皮顫了顫。
副院長那個蠢貨,怎麼辦事的,牧天都半死不活了,怎麼還讓他跑出來!?
不過,楊梅可不會承認,她做出一副沉痛的表情,說道:“牧天,你胡說什麼?誰陷害你了?你這是被害妄想症,是病!是病就得治!”
尚佳麗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牧天,你病還沒好,怎麼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你稍微等會兒,我打電話讓醫院來接你。”
看著裝模作樣的母女二人,牧天臉上掠過一抹譏諷。
都是影帝啊!
說謊都不打草稿,奧斯卡都欠你們兩個小金人!
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曆,差點就信了!
“那公司呢?我創辦的公司,為什麼變成尚家的?”
來的路上,他已經打聽過了,如今牧天企業已經更名為尚高集團,與他牧天無關了。
楊梅像被踩到痛處一樣,尖著嗓子罵道:“你胡說!你什麼時候有公司,公司本來就是尚家的!”
“有沒有你們自己心裏有數。”
牧天神色逐漸變冷,“還有,我明明已經給了你們股份,為什麼要把我關進精神病院,一關就是六年!?”
“你有病當然要住院,有問題嗎?”
楊梅陰沉著臉說道。
“包括派人殺我嗎?”
牧天神情平靜,眼中卻有一絲鋒芒閃過。
“霸占我公司就算了,還要置我於死地?楊梅,尚佳麗,你們作何解釋?”
空氣突然安靜。
牧天那冷漠質疑的話語,令偌大的禮堂一片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牧天那張滿含冷漠的麵孔。
他說什麼?
被關在精神院整整六年?
這......
好大的瓜!
賓客們紛紛化身吃瓜群眾,用詫異詢問的眼神看著楊梅。
“你胡說!”
“我沒有!”
“你這麼誣賴人,就不怕天打雷劈?”
楊梅聲色俱厲,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尚佳麗則委屈巴巴的說,“牧天,你別鬧了,快回醫院吧!我們相識一場,好聚好散不好嗎?”
吃瓜群眾頓時恍然大悟。
“人要有自知之明,現在牧天根本配不上尚小姐!”
“我差點就信了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話,簡直了!”
“估計是被害妄想症,總想著別人害自己!”
“總有刁民想害朕,這病可不好治......”
“尚小姐說的沒錯,既然犯病了,還是去醫院好好呆著吧!”
聽著底下的議論聲,楊梅眼底露出一抹譏諷。
就算你跑出來又怎樣?有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直接抓你就完了!
趙光輝一直冷眼旁觀,此刻趁機說道,“我看他病的不輕!保安,快把他帶走!”
牧天目光一寒。
“還想故技重施,把我送回精神病院!?可惜,如今本帝今非昔比,不會再任由你們為所欲為了!”
“你踏馬精神分裂吧?!”
趙光輝翻了個白眼,“別聽他的,動手!抓人!”
兩個保安立刻走過去,朝牧天抓去。
牧天身子一側,錯開一隻手,然後右手握拳,食指凸起,擊打在保安腋下一處穴位。
保安頓時僵在當場,臉憋成豬肝色。
另一個保安見狀,頓時加大力度抓住牧天肩膀,準備用擒拿術把他鎖住。
牧天回肘一頂,頂在他胸前穴位,保安慘叫一聲,捂著胸口,上半身都麻了。
牧天沒有再動,神情淡漠站在原地,眼底有一絲不屑。
即便他隻是煉氣期,這些保安在他麵前也是螻蟻一般。
“你們怎麼不動了,快把他抓起來送醫院啊!萬一傷到人就不好了!”
趙光輝催促道。
兩個保安依然身體僵硬,一動不動。
趙光輝大急,跑過去猛推保安,“你特麼發什麼愣,快動手啊!”
“撲通!”
保安應聲倒地,還保持著抬手抓人的姿勢。
再一推,另一個保安也倒在地上。
趙光輝直接懵逼,下意識的看向牧天。“這什麼情況?”
牧天淡淡道:“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你們想重新害我進精神病院,不可能了。”
說著,忽然一巴掌扇在趙光輝臉上,“這是作為前任,送你的結婚禮物,你喜歡嗎?”
“這......”
“這個精神病,居然敢打新郎!?”
“那可是趙公子啊!”
人群頓時就炸了。
“今天是趙公子大喜之日,他居然敢動手,而且是直接打臉!我就想問,還有誰?”
“我牆都不服,就服你!”
“這已經不是打趙公子的臉,而是把整個趙家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