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瑩因為太高傲見不得也聽不得別人說哪個女人比她美比她好,所以因為上官浩羽無意中的一句話嫉恨上官若玉好幾年,當然上官浩羽完全不知情,不然打死他也不會在上官若瑩麵前說那句話。
“浩羽,爹找你呢。”上官若瑩白了他們一眼。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上官浩羽答應著。“有空我再來看你。”
“好。”
上官若玉不會在上官若瑩麵前多說一句話,她知道隻要能不開口自己會好過一點,但是上官若瑩心情不好可不一定會這麼輕鬆給她好臉色看。
說完,上官浩羽走了出去。
上官若瑩看到上官浩羽離開之後走到了上官若玉麵前惡狠狠把上官若玉推倒在地上說:“不要以為你有你的浩羽哥哥在就沒事了,要是要他知道你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那麼你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你一直賴在我們家白吃白喝的,你臉皮真夠厚的。”說完上官若瑩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便走開了。
倒在地上的上官若玉看著離去的上官若瑩眼睛裏出現了痛恨的眼光,她的這個眼光是沒有人見過的。不過上官若瑩剛才那個眼光跟平常不太一樣,不知道她又想要耍什麼陰謀。
上官若玉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現在的她已經無視眼前的花朵,隻是很冷淡地樣子。“你們有事嗎?這裏是上官山莊的禁地,不會有人來的。”
瞬間花叢中出現了兩名女子,一白一紫的女子單膝跪下。“公主。”
“起來吧!你們有什麼事情。”上官若玉此時的表情已經不是那種受人欺淩的樣子,相反倒是一臉嚴肅。
兩名女子站起身來,身穿白衣的女子開始問:“公主,你到了上官山莊已經兩年了,公主除了每天被欺辱就是跟上官公子一起說笑,沒有查出當年的事情,屬下擔心夫人會。”
“我的事情不要你們擔心,我以上官小姐的身份呆在這裏總有些不便。再說我在這裏可以說是被人軟禁的,所以根本沒有機會進入伯父的房間。我娘是要你們兩個暗中保護我給我幫忙的,難道你們就沒有機會潛入伯父的房間去找證據嗎?”上官若玉的表情異常的嚴肅。
“公主,我們沒有辦法進入莊主的書房,上官山莊守衛實在是太嚴密了,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下手。隻有公主可能進入,畢竟公主是山莊的人了。”紫衣女子回答著。
“算了,你們跟了我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們的能力,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可是公主,你每天都被上官若瑩那麼侮辱總是不還手,甚至連莊裏的下人都那麼對你,屬下實在看不過去。”
“白鶴紫燕,你們回去告訴我娘,我會把東西找到,而且也會查出當年的事情的。至於我在這裏是否要受別人的臉色你們就不要管了,我不能暴露我的身份,畢竟我跟莊裏的人也是有血緣關係的,我想我不至於被他們害死。”
“是。”
“是。”兩人同時回答著,很快就消失在花海之中。
上官若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隻粉紅色的花蝴蝶飛到了她的手指間,上官若玉看著蝴蝶的眼神出現一絲憤怒。“姐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已經被你逼到了絕路,你要是還不放過我那麼就別怪妹妹我對你不義了,這幾年我要不是看在浩羽哥哥的麵子上我怎麼可能會容忍到今天。這些年你一直叫我過著不是人的生活,在外麵不知道實情的人卻以為你是個大好人,背地裏誰知道你對我做了些什麼,我不配跟你一個姓是吧!你以為我願意跟你這個女人住一起嗎?你也別太自大了,就算一隻小小的蝴蝶也可以要你命的,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不要怪我對你絕情了。”上官若玉的嘴角微微上提了起來,很快蝴蝶飛走,上官若玉的臉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夜幕降臨,一輪明月掛在空中。上官若玉關上窗戶打算就寢,突然間上官若玉聞到一股花香,上官若玉回過頭見到滿房間都飄落出五彩的花瓣,漸漸的,花瓣中出現了一個人影,慢慢變的清晰起來。那是身穿彩色羽衣,頭帶著麵紗的女人。
上官若玉緩步上前,身子輕輕地上前傾,單膝跪下輕輕喊了聲。“娘。”
女人優雅地走到上官若玉麵前扶起她眼中滿是疼惜。“蝶兒,娘叫你受委屈了,每天都要麵對那個上官若瑩。你可知道娘心疼你啊!娘早說過了,你為什麼不聽呢。”
“謝謝娘關心,蝶兒根本不在乎這點委屈,總有一天蝶兒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蝶兒發誓一定要找出真相,替爹娘報仇。”
蒙麵的女人點了點頭。“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隻用了幾年的時間就把我教你的武功練到這個地步,可以說能到達這個地步的人也隻有你一個。”
“那是娘教導有方,蝶兒也是報仇心切,所以才多用了點心而已。但是,不知道娘今夜到來有什麼事情要吩咐蝶兒。”
“娘隻是來看看你。”
“娘,蝶兒有事要問娘。”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總之還是那句話,以後你會明白的,娘不會白白叫受這些屈辱的。好了,我也該走了,記住我的話。”接著地上的花瓣再度卷起,把蒙麵的女人團團圍住,接著消失無蹤。
奇怪,娘居然沒有生氣?她還覺得很奇怪呢,約定的時日快要到了,娘就這麼自信嗎?上官若玉搖了搖頭,不再去想了。
距離上官山莊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座華麗寬敞的宅院,這裏就是和上官山莊關係甚深的白義山莊,不過白義山莊的莊主不是經驗豐富的老莊主,而是兩位才俊青年,雖然長輩已不在人世,但兩家關係仍然堅固,白家的兩位少爺和上官浩羽也是兄弟相稱。
而在白義山莊的一個房間裏,一個白衣少年走到一個花盆旁邊,那是一盆開得正燦爛的粉紅色的蝴蝶花。少年輕輕轉動著花瓶,接著旁邊的櫃子自己動了起來,櫃子的後麵出現了一個隱秘的房間。
白衣少年慢慢地走了進去,他進去之後櫃子自動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因為這裏是他的秘密畫室,閑雜人等是不敢進這裏。
他站在畫的麵前,年紀在二十歲左右,身穿一襲白色看上去又比較華麗的長衫,身材適中,給人一種玉樹臨風、優雅斯文的感覺。豐神清秀的五官,一雙漆黑似墨的劍眉,澄澈有如深潭般幽邃的黑眸,直挺的鼻梁,豐潤性感的嘴唇閃著自然紅潤的光澤,肌膚白皙,行為舉止端正溫文爾雅。
秘密畫室的牆上掛滿了畫,每幅畫中都畫著一個女子,女子都是穿著粉紅色的輕紗羅裙,裙角繡著展翅欲飛的淡紫色蝴蝶,外披一層白色輕紗。微風輕拂,竟有一種隨風而去的感覺。絲綢般墨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更顯得楚楚動人。長長的頭發似乎被風吹起,眉目如畫,頰邊梨渦微現,精致的五官和那雙迷離的雙眸顯得憂鬱傷感,女子的腳下畫滿了粉紅色的蝴蝶花,而且在她的身邊圍繞著許多各種各樣的蝴蝶,顯得是那麼的美。
但是每幅畫裏的女子的相貌都有些差別,第一幅感覺那個女子隻有十歲左右,隻是一個小孩。第二幅的畫就感覺比第一幅裏麵的小女孩大那麼一點,然後第三幅裏的女子又比第二幅裏的女子大一點,總之一副畫得比一幅成熟,畫中的小女孩仿佛是被一點一點畫到長大。而且每幅畫的女子身邊都有蝴蝶還有花,都是穿的一樣衣服,也都是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動作。他輕閉雙眸想象著畫裏的她走出來的場景,想象她的緋紅臉龐,細膩的肌膚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仿佛吹彈可破,一股淡淡的體香沁入他的心肺。
白衣少年想著畫麵說著:“十幾年了,我還能見到你嗎?你現在是不是已經長得跟我畫得一個樣子呢。你知道嗎?每年我都會畫一幅你的畫像,想象出你每年的樣子來,可是我畫出的你會是你現在的樣子嗎?你在哪裏,為什麼我一直找不到你呢,我們還有機會見麵嗎?我真的好想再見到你啊!”少年看著畫裏的女子開始憂傷起來。
突然之間,少年的眼睛被一雙細膩白皙的雙手捂住,少年無奈說了一句。“浮萍,別鬧了。”隨後他的背後出現了一位穿著紫色衣裙,烏黑的發髻,鳳羽裝飾,麵容高雅,隻是看上去卻有一股子的孩子氣息的少女。
少女調皮地笑了笑做了個鬼臉。“二哥,我到你房間找不到你就知道你在這裏了。你總是看著這些畫你不覺得煩嗎?世界上怎麼可能真的有你想象出來的女子啊!雖然你把人家畫這麼漂亮,但是世界上不可能有這個人的,那可是你憑空想象的啊!所以你還是實際一點,還是跟若瑩姐姐在一起吧!若瑩姐姐那麼好,你不要總是對人家冷冰冰的嘛。”
“難道我還不能想象嗎?再說你的若瑩姐姐不管怎麼好我都不管,你不要總是拿她跟我說事。還有,浮萍,你不要總是進來我房間好嗎?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隨便進來,你快出去。”
“不要,我為什麼不能來。”白浮萍嘟囔著嘴巴說道。
“你要是不搗亂就可以進來,但是你每次都進來給我搗亂,所以我不許你進來。要是你能安靜一點我就不會不許你來了,要是你安靜不下來那我就要親自請你出去了。”白憐花說著就把白浮萍往門外推。
“哎呀,哥哥不能這樣對待妹妹啊!”
“快出去。”說著白憐花“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白浮萍拍打著門在外麵大喊:“我找你是有事的,你的好兄弟上官浩羽和你的未婚妻上官若瑩來了呢,大哥已經迎接他們了。”
“什麼,他們來了啊!你等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哈哈,二哥,你是想趕快去找若瑩姐姐的吧!我覺得她對你很有意思呢,你們兩個也很般配哦。”
“你在瞎說看我出去怎麼收拾你,你叫他們等等,我一會就出去。”
“那你快點哦,不然若瑩姐姐可能會著急呢。若瑩姐姐生氣起來可是很厲害的,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什麼未婚妻的,以後不許這麼說。”
“反正她早晚是你的人,還害怕我說嗎?總之你快一點哦,我先過去了。”白浮萍說著就跑開了,因為這個二哥生起氣來可是很厲害的,當然他也最討厭別人拿他的終身大事開玩笑,他整天就想著畫畫,根本沒有把那位一直喜歡他的上官若瑩放在眼裏,跟白浮萍從小玩到大的上官若瑩跟她情如姐妹,當然希望他們能在一起,但是這個二哥總是回避談論這個話題。
白憐花把最後一幅畫掛到了自己房間的牆上,他想隨時都能看到她,連躺在床上也可以看到。白憐花把畫掛好之後走了出去,然後把門也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