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蘭,你能動嗎?”
陳陽試著在二公主的眼前舞了舞,他能看得出沐蘭的眼神在動,但是身子仍舊保持著被定住的狀態。
為了驗證點穴的效果,陳陽又大著膽子,伸手放在了沐蘭的臉頰上。
她的雙眼移動著,有一絲焦急。
而陳陽的手掌開始移動,慢慢向下滑動。
到了脖頸處,二公主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而陳陽壞笑著,手慢慢在她衣領處遊走。
二公主的眼神變成了慌亂,嘴裏嗚嗚嗚的,卻就是說不出話。
此時陳陽心裏砰砰砰的跳著,這點穴真的有用!
都摸到這裏了,她竟然還是不能反抗!
但她的神智還很清楚,並且臉迅速變紅了,整個身子顫抖起來。
特別是那眼神,簡直要把陳陽千刀萬剮。
但是就是動不了!
如此場景,陳陽此時腦中哪裏還有什麼家國大事!
他欺身上前,慢慢的把二公主的身子擺正,溫柔的抱住。
她的麵色越來越紅。
同時眼裏那種憤怒又無助的神色,也愈發明顯。
陳陽的呼吸漸漸沉重,輕輕貼上了二公主的芳唇。
唇齒相交的那一刻,二公主身子猛地一個激靈,然後突然恢複了行動能力!
陳陽還在她的芳唇裏肆意采擷,結果突然一陣刺痛!
該死的夏沐蘭,竟然咬了他的舌頭!
這下輪到陳陽一陣掙紮,飛快的推開了二公主,吃痛捂著嘴巴。
而二公主飛快的拉好了自己的衣服,重重的錘了陳陽一拳。
“陛下,你幹嘛!”
“人家......人家還沒出嫁呢!”
陳陽卻隻是捂著嘴巴:“夏沐蘭,你這咬的也太狠了吧!”
“誰叫你對我做這種事情!”
二公主臉上羞的通紅,心裏卻是有種小鹿亂撞的慌亂感,都不敢抬頭看陳陽。
陳陽沒好氣的坐起來:“朕怎麼不能做這種事情了!”
“你忘了父皇曾經怎麼說的嗎?你們本來就是朕的妃子。”
夏沐蘭聞言,確實有這回事,臉上羞的更紅了。
好半天才小聲說道:
“那。那陛下也不能趁著我被點了穴,對我做這種事情。”
“至少得等到人家心甘情願嘛!”
她說著,又抬頭瞄了一眼皇上。
“陛下,你舌頭沒事吧?”
陳陽搖搖頭:“沒事,你剛才是怎麼解封穴道的?”
說起這個,夏沐蘭的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
“氣血上湧了而已,就自然衝破了穴道。”
她說的很含蓄,但陳陽已然聽懂。
可惜,陳陽被她咬這麼一下卻已經痛的偃旗息鼓。
他幹脆坐直身子,對夏沐蘭道:
“好了,你我各吃一虧,此事揭過行不行?”
二公主還想爭辯,她一個清白女兒身,被陳陽這一抱,吃虧吃大了。
但是看陳陽像是要說正事兒,她隻得帶著有些幽怨的心情也重新坐好。
陳陽給她重新倒了一杯酒,放在她麵前。
“你可知道夏北國又開始作亂?”
說起這個,二公主的神色馬上就嚴肅起來。
“陛下,沐蘭已經聽說了。”
“隻可惜沐蘭是女兒身,有心殺賊,無法上陣。”
陳陽接著話鋒一轉:
“那你願不願意帶兵北上,平定北荒?”
此言一出,二公主立馬就激動萬分,但又隨即有些慌亂。
“陛下,大玥國可從來都沒有女將帶兵的先例。”
陳陽搖頭道:“沒有先例,朕就給後世創造個先例。”
“隻不過朕想問問你,若是把皇城禁軍交到你手裏,你有把握平定夏北嗎?”
二公主一聽,皇上不僅是要她帶兵,更是要把大玥最後一支精銳力量交到她手中,神態變得無比凝重。
“陛下,隻要你敢把禁軍交給沐蘭。”
“沐蘭必定策馬揚鞭,平定夏北!”
陳陽看著她滿臉英氣的樣子,很是滿意。
“沐蘭,軍情緊急,你現在就回去準備一下,隨朕回宮。”
“朕下午就幫你完成禁軍的交接,爭取在明日就帶兵出城,馳援北方。”
二公主抱拳領命,同時心裏暗暗吐槽。
皇上現在知道軍情緊急了,剛才定她身子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心急。
......
半個時辰後,一身紅衣的二公主,隨著陳陽回到了宮內。
她的侍女跟在身後,手裏提著一個包裹,裏麵是她金甲鐵盔。
這幅盔甲二公主從前隻敢在夜裏偷偷穿上,對著鏡子,幻想那永遠不可能到來的沙場點兵時刻。
陳陽先帶著她去了禦書房,結果剛到那裏,就看見一群軍政大臣,全部聚集在門外,範同也來了。
一見到皇帝回來,群臣皆是齊齊跪下。
“北境告急,請陛下速速定奪平賊之策!”
陳陽掃視了他們一眼,淡淡道:
“朕知道了,範將軍隨朕進來一下。”
說完他就徑直進了禦書房,而範同眼睛一亮,急忙跟上。
看這樣子,皇上並不準備借曹公公之案清洗他,反倒是要給他一個立功的機會。
其他大臣心裏也是一陣寬慰,看來皇上在家國大事上還是很上心的,不至於胡鬧。
進了禦書房,陳陽就叫人把門關上。
長公主還在後麵,他坐在前堂,二公主就站在他身邊。
範同跟在後麵進來,沒有跪下,隻是低頭候著。
陳陽悠悠開口問道:“範將軍可知朕喚你何事?”
範同躬身抱拳:“臣不知。”
他心裏哪裏不知,隻不過調動禁軍這種事,不能先入為主的去揣測聖意,所以便明知故問。
至於一直站在皇帝身邊的二公主,他根本就沒往心裏去過。
正當他等著皇帝說出要他帶兵出征時,皇上卻是突然來了一句。
“朕問你,你和曹公公是個什麼關係?”
一聽此言,範同冷汗直冒,當即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