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為了那六萬塊錢的工資,周清想了想,還是忍痛點了頭。
他想要錢,倒不是為了什麼燈紅酒綠。
隻不過,他此次下山來,不單單是為了尋找失散的姐姐。
其實還有一件私事!
對於自己的修煉,靈藥靈器的輔佐也是必不可少的,而山上的草藥種類畢竟有限。
但在城市之中,隻要你有足夠的錢,什麼都可以信手拈來。
這一點還是很方便的。
於是,周清迅速點頭,應了下來。
“孫總,那您這次審查的話,還滿意嗎......”
剛才兩個人聊正事,鄭宏偉不敢插話,現在終於弱弱的問了一句。
這不單有關於撥款的事,還關乎自己未來的生涯!
孫薇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我看出來了,你這種心態根本不適合領頭,給我從業務部員工開始做起。”
“從今天開始,你被孫氏集團開除了。”
“啊?”鄭宏偉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滿臉敗相。
“想繼續在孫氏集團幹,就從底層做起,不想幹隨時可以滾蛋。”
孫薇一句句話如同鋼針紮進鄭宏偉的心裏!
如果可以,他現在隻想吃一顆後悔藥!
他萬不該惹了麵前這個小子......不!是大哥啊!
這下可好,職業生涯都葬送了!
剛才,孫薇之所以趕在約定時間之前來到盛華公司做審查,就是因為某些臨時原因,下午的峰會提前了一個小時。
經過剛才這檔子事,孫薇也沒空再去例行檢查了,於是打了幾通電話,把這個工作交給手下的人去幹,自己則是開著寶馬趕緊前往孫氏集團。
當然,車上還載著周清。
一路上,周清和孫薇無聊,搭起話來。
“周清,你現在在梁氏集團打工是麼?”
“對啊,也就是剛入職。”
孫薇邊扶著方向盤,邊說道:“你醫術這麼好,在那公司應該也能做個技術顧問或者指導什麼的吧。”
周清噗嗤一樂,笑道:“孫總,我要是顧問指導,我還至於出來聯係業務啊?”
孫薇一想也對,這都是基層業務員的工作,怎麼讓這位來做呢?
太浪費人才了!
畢竟人家整個醫院都沒辦法救的病人,他能配合王神醫三下五除二就救活,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那你要不然幹脆別在那幹了,來孫氏集團吧。”
“我們正好也有醫藥器材和藥品製作的項目,你如果有資格的話可以來做我們的技術指導。”
“一個月給你十萬塊的打底薪資,怎麼樣?”
謔!
十萬呢!
大集團就是不一樣,張嘴就是十萬!
不像那個梁正龍,一開始竟然還想給自己五千,要不是爺爺罵了他兩句,估計自己真成廉價勞動力了。
不過,周清也想了想,雖說梁家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但畢竟他跟梁安靜這位大美人有個夫妻的名頭,那可是實打實領了結婚證的老婆。
為了那點工資果斷跳槽,實屬不應該。
於是周清搖搖頭,拒絕道:“那還是算了,我在梁氏集團挺好的。”
雖說是閑聊,可孫薇照樣聽了周清的話,微微皺了下眉。
這麼高的工資都不來,莫非梁氏集團真的有什麼深藏不露的東西?
車開得很快,一轉眼的功夫就到了孫氏集團在A市的公司。
峰會照常展開,會場裏麵布置的十分隆重。
在這種場合下,周清竟然都有點渾身不自在了。
“孫總,您好。”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各位老板都陸陸續續來到了會議室裏,紛紛和孫薇打招呼。
大家其實也都知道,孫氏集團在A市的實力並不大,競爭力也不算強。
但在京都那是有名望的大家族。
雖然現在實力一般,但沒準哪天從京都孫家那邊支援一部分人脈和資源過來,甚至一筆小小的款項,在A市都足以當上首富了。
所以,眼光獨到的老板們都明白,孫氏集團是一隻潛力股。
可就在此時,有一張熟悉的麵孔,進入了周清的視野。
“哈哈,孫總你好,請多關照。”
“林總您太客氣了,我們初到A市沒多久,對這邊的情況還不太了解,您在本地勢力龐大,以後還需要您多多照顧呢。”
有個中年男人穿著灰白色西裝走過來和孫薇聊天,周清定睛一看!
我去!冤家路窄!
林長鬆!
就是那個想欺負自己老婆的混蛋林威,林長鬆就是他爹啊!
後來這老小子還想去威脅王神醫,結果人家直接看在自己的麵子上跟他斷絕合作了,讓這老小子吃了個癟。
估計現在,他也是懷恨在心,想辦法弄周清呢!
沒想到今天能在這碰見他。
林長鬆和孫薇簡單寒暄了兩句,便找地方坐了下來,他的目光掃來掃去,終於還是注意到了周清。
周清滿不在乎,也是絲毫不懼,反而笑著朝林長鬆點了點頭。
林長鬆心理咯噔一下!
擦!
怎麼是這混小子?
他怎麼進來的!
在座的各位都是全國各地的大型企業老板,而周清隻是一個垃圾梁家的上門女婿而已,他有什麼資格坐在這種場合?
估計是過來湊熱鬧攀關係的吧!
但畢竟周邊這麼多人,林長鬆雖然心裏不服,但也不好發作,於是便裝作不經意地走到了周清旁邊,坐了下來。
“喲,這不是林總嗎。”
周清嘿嘿笑了一下,開口道:“兒子還好嗎?”
“你特麼管誰叫兒子!?”
林長鬆惡狠狠地瞪著周清,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周清擺擺手,笑道:“哎呀你急什麼,我是關心你兒子,問問你兒子的情況還好嗎!你自己對號入座,可不管我事。”
“你!”
林長鬆指著周清,臉上不怒反笑。
“嗬嗬,小子,你就狂吧。”
“我不管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不過也不重要了,今天讓我撞見你,隻不過是提前結算了你的死期而已。”
周清抬眼道:“哦?放狠話這方麵,我就服你,我看看今天我怎麼個死法。”
林長鬆冷笑一聲:“年輕,太年輕。”
“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
“你馬上就會知道,你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