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磊躺在床上,想著隔壁房間裏的關雪瑩,覺得心裏像長草的一樣,不自覺的將手摁在牆上。
他突然腦袋一沉,接著出現隔壁房間的畫麵,關雪瑩正在換睡衣,露出一片一片的雪白。
杜磊就覺得鼻孔一熱,接著兩股熱流就下來了,連忙回手一抹,腦子裏的畫麵也消失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這隻手,猶豫了一下,再次把手放在牆上,畫麵果然又出現了,關雪瑩已經換完衣服,正躺在床上發呆。
杜磊舔了舔嘴唇,再次把手拿下來,看到旁邊的衣櫃,立刻將手放上去,但是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不由得眉頭一皺,怎麼沒有動靜了,難道這隻眼睛也這麼齷齪,隻能幹些偷窺的事情,根本看不穿其他的東西。
杜磊心裏正這麼想,腦子裏再次出現畫麵,衣櫃裏的情形一覽無餘。
他心中頓時大喜,不斷的用其他東西進行嘗試,發現隻要心裏默念看穿,掌中乾坤眼就能起到透視的作用。
杜磊正玩的開心,忽然覺得一陣暈暈沉沉,掙紮著退了兩步,一頭栽在床上,接著人事不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杜磊聽到關雪瑩的聲音,努力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一片雪白,鼻血又不爭氣的下來了。
關雪瑩弄好早餐,對著杜磊的房間叫了兩聲,見一點動靜都沒有,於是就進來叫他。
她見杜磊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還以為出現了什麼問題,連忙過來看看。
因為關雪瑩身體探得太靠前,穿的又是睡衣,結果就出現這種情況。
關雪瑩作為一個過來人,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得臉一紅,急忙站直身體,向著後麵退去。
杜磊終於緩過勁來,擦了擦鼻血說:“我不是故意的,雪瑩姐千萬不要怪我。”
關雪瑩臉紅得好像蘋果一樣,像個小女孩似的揉著衣角說:“是我自己不注意,怎麼能怪你呢。
我已經把早飯弄好了,趕快出來吃吧,我現在就去換衣服,一會還得開店呢。”
杜磊看著急匆匆走出去的關雪瑩,聽到她房間的門響,心裏就像貓撓一樣,幾次想把手放在牆上,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覺得特別餓,一口氣吃了六七根油條,看得關雪瑩目瞪口呆,差點以為他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杜磊吃飽之後,在心中合計了一下,覺得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是昨天晚上,頻繁試驗掌中乾坤眼得負作用,看來以後的使用得有個度才行。
關雪瑩笑吟吟說:“昨天晚上我想了一下,這兩件東西雖然不錯,但是還不足以成為鎮店之寶。
既然你的眼力這麼好,咱們就玩一把大的,到黑市的棚子裏去,弄一件真正的好東西出來。”
杜磊眉頭一皺說:“我明白關姐的意思,先別說咱們能不能進得去,就算能進去的話,裏麵的東西價值不菲,咱們總不能賒賬吧。”
關雪瑩本來春風滿麵,聽到這句話,臉立刻就垮了下去,杜磊說的沒錯,就算眼力再好,沒有錢也是白費。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杜磊突然想到之前聽到了一個消息,在玉石街有一場賭石大會,日期恰巧是今天。
杜磊立刻說:“我有一個弄錢的好法子,咱們去參加賭石大會,隻要開出幾塊翡翠,就有錢買東西了。”
關雪瑩立刻搖頭說:“那可不行,賭石的風險太大了,之前我老公輸過幾百萬,幸虧那個時候家底足夠,但是也心疼夠嗆。”
杜磊笑著說:“關姐難道不相信我的眼光,我可是一個要成為頂級鑒寶師的男人,賭石又有什麼難的呢?”
他對掌中乾坤眼有絕對的自信,如果擁有這種作弊手段,還不能大獲全勝,撒潑尿沁死算了。
關雪瑩想想昨天那兩件東西,對杜磊的信心加大了幾分,再說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玉石一條街距離古玩一條街並不遠,兩個人用不著開車,直接走過去就行了。
他們路過天星閣的時候,遊協忠恰巧站在門口,看到他們兩個人過去,立刻讓一個小夥計,悄悄的跟在後麵。
杜磊和關雪瑩來到玉石一條街,這裏同樣是店鋪林立,不過每一個店鋪之間,都有很大的距離。
在玉石一條街的正中央,有一個很大的廣場,這是做展示用的地方,現在裏麵堆滿了原石。
玉石一條街每年要舉行一次賭石大會,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盛事,所有的玉石愛好者,都會來湊個熱鬧。
關雪瑩看著這堆石頭,心裏一點底都沒有,賭石賭的是運氣,即便是那些真正的大師,走眼的也多了去了。
按照賭石大會的規定,每塊石頭五萬塊,會有解石師傅現場幫忙解石,一旦出現好貨,自然會有大家出麵收購。
這裏才是真正的一刀窮一刀富,一夜暴富就在轉瞬之間,不過想要抓住這個機會,絕對是難於登天。
杜磊正在琢磨挑哪塊石頭,關雪瑩忽然碰了碰他的胳膊,向著一側努了努嘴。
杜磊向著那個方向望去,看到陳貞美抱著蘇榮佚的胳膊,同樣也在那裏挑選石頭,顯然是想碰碰運氣。
關雪瑩有些擔心說:“要不咱們明天再來吧,反正石頭在這裏也跑不了。”
杜磊搖了搖頭說:“為什麼要明天來,萬一有人把好石頭挑走了,咱們豈不是虧了。
再說這裏又不是他們家開的,至於說那個女人,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關雪瑩見杜磊這麼說,也就不再說什麼,有些事情長痛不如短痛,直接來一記猛藥,也許會更好。
他們兩個在這裏說話的時候,蘇榮佚也看到他們,立刻向著他們走過,顯然是過來找事的。
關雪瑩看到這個情形,向著杜磊靠近一步,同樣將他的胳膊抱住,露出一副非常親密的樣子。
杜磊先是一愣,隨後就反應過來,感受到手臂接觸的柔軟,不由得一陣心猿意馬。
他剛剛收斂心神,蘇榮佚兩個人就來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