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獻忠忍不住哀嚎連連。
朱慈炯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
看著這個殺人如麻的屠夫受盡苦楚，朱慈炯心中沒有半分憐憫之意。
梳洗二十餘次，已經看到腿上的筋膜。
張獻忠終於忍不住，大聲喊著：“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
揮揮手，獄卒停下。
朱慈炯冷漠說道：“朕原本打算，隻要是不致死的酷刑，都給你來一遍。”
“卻沒想到，堂堂張黃虎，居然這麼輕易就告饒了。”
張獻忠沉默不語。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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