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血無痕也緩緩起身,臉上笑容盡數消失不見,而代之的是一臉向往。
一雙狹長的眸子漸漸露出憧憬之色,似乎在眺望未來,又似乎在回憶過往。
“他確實不凡,正因如此,我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
“斬斷束縛,跳出樊籠?”
麵對西門淩霄的詢問,血無痕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這天地誰能跳出?這樊籠誰能斬破?”
“若連這些都做不到,終生無望突破極限,跳出這方天地。”
話落,血無痕幽幽一歎,“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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