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紀天然和往日大為不同，可以說徹底變了一個人，渾身冒著濃鬱的黑氣，披頭散發，麵容猙獰，裸露在外的肌膚，經脈血管根根暴起，猶如虯龍一般。
特別是那一對狹長犀利的眸子，不複往日的漠然冰冷，有的隻是一片嗜血暴戾，瞳孔再無黑白兩色，隻有一片漆黑，仿佛是兩口吞噬萬物的深淵。
“如果你不答應，哪怕拚著身死道消，我也要與你玉石俱焚！”
聶飛塵情緒激動之下，猛然張嘴噴灑出大口鮮血，但卻顫顫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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