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的話音剛落,展宏圖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煞白,氣勢也一下子蔫了下來。
“你......你瞎說什麼?妖言惑眾。”
小武搖了搖頭,輕蔑一笑:“信不信由你吧!命隻有一條。”
合同已撕,大局已定,他們再待著也是自找沒趣。
尤其是展宏圖,聽完小武這話之後臉都白了。
冷哼一聲便帶著眾人離去了。
我眯眼看著他們的背影。
這個展宏圖身上有陰魂,夫妻宮被鬼氣覆蓋,可以肯定這個陰魂和他有夫妻之契,情況確實嚴重,如果放任不管,也就是一周之內的事情。
不過他這樣的惡人,我並不想過多的關注。
這些人剛離開,而後緊接著走進了幾個人。
薑大河緊忙上前和幾人握著手,也能看出來這幾人的身份並不一般。
“老薑我可告訴你,你們隻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如果完不成,後果你是知道的。還有你摸著良心說,就這工地上前前後後出了多少事了?再鬧出事,你可別怪我無情了。”
這人說的話很是圓滑,雖然表麵上是在安撫薑大河的情緒,但威脅的成分很大。
薑大河頹廢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趙局長。”
這群人也沒有過多的幹涉,閑敘幾句便也離開了。
薑大河送出那些人,不久便回來,指著薑幼雲微微顫抖:“你說你......我們薑家現在還不夠險嗎?展商集團或許還能談談,你告訴我你這是在幹什麼?”
說完這話,薑大河癱坐在了椅子上。
薑幼雲歎了口氣:“爸,展商集團都騎在我們薑家頭上拉屎了。和他們有什麼好談的?”
“那你說怎麼辦?這項目基本將我薑家全部掏空了,我們現在還有什麼路可以走?”
薑幼雲指著小武:“武先生或許真的能處理古鎮的問題呢?投資的事情我來想辦法,你不用擔心。”
“他?他才二十多歲,那麼多大師都失手了,他算個什麼東西?”說著,薑大河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把拉住了薑幼雲的手:“幼雲,帝都葉家大少爺不是喜歡你嗎?你嫁給他,我們的問題就全解決了。”
薑幼雲也有些生氣了,好看的柳葉眉微微皺起,雙手拍在了桌子上:“葉蒙?他都快四十了。爸,你要把我當做你的工具嗎?全龍城的人都知道我的能力,要不是您每次自以為是,薑家能落到今天的地步嗎?”
當著我們的麵被自己的女兒訓斥,薑大河的麵子終究掛不住了,他猛地抬起了手朝著薑幼雲扇去:“老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我眼疾手快,直接擋在了薑幼雲麵前,這巴掌穩穩的落在了我的嘴角。
我黑著臉,一字一頓道:“不!許!打!我!媳!婦!”
薑大河看著我,估計也是被我剛才舉凳子要打展宏圖的模樣嚇到了,指著我們道:“行,我薑大河今天把話放在這,你們要是能解決了這的事,我三跪九叩求著你進我家的門。”
隨即氣的離開了會議室。
因為剛才那一巴掌,我嘴角都被扇出了鮮血。
薑幼雲看著,眉頭微微皺起:“你怎麼這麼傻啊?”
我憨憨的笑道:“你才傻呢?都不會躲。”
薑幼雲一臉的無奈,拿出了紙巾幫我擦拭著嘴角。
我一臉嚴肅道:“媳婦,你放心。俺一定讓那胖子跪著給你道歉。也讓那老薑頭再也不敢質疑你的決策。”
古鎮內有一個已經建成的酒店,薑幼雲將我們安置在其內。
房間內,小武嚴肅的朝著我開口:“少主,接下來怎麼辦?”
我站在酒店窗前,因為這個酒店比較高,所以能看到整個古鎮的情況,可即便是這麼高了,依然是感覺不到陽氣,換言之,這個古鎮就沒有陽氣。
“等會兒我們去看看那個棺材和薑幼雲昨天出事的地方,情況嚴重的話今天還是不能貿然待在這裏。”
小武點了點頭:“明白。”
不一會兒,薑幼雲便帶著一堆吃的來了,朝著小武問道:“武先生,接下來該怎麼辦?”
“您先帶著我們去那血棺看看吧!然後便是出事的地方。”
薑幼雲的臉色很不好看,此時已經是下午了,距離天黑不過三四個小時,親眼目睹過那些事情的發生,哪怕是男人也很難再鼓起勇氣返回現場,何況她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
沒過多久,我們便跟著薑幼雲離開了酒店,徑直走向了彩鋼房搭起來的大型材料倉。
能看出來,這古鎮的問題已經深入人心了,這才剛剛下午,原先零零散散的幾個工作人員也全部都離開了。
偌大的古鎮隻有我們三人,在這遮天蔽日不見陽光的情況下,顯得十分壓抑。
尤其是幽靜空曠的材料倉,更是讓人看著就有些膽寒。
薑幼雲死死的拽著我的衣角,緊貼著我。
一直走了許久,才看到一個那篷布罩著的長方體放孤零零的放在一處空地之上,看那樣子儼然就是一副棺材。
我抬了一下頭,小武直接走到棺前抽出了匕首,幾下便割開了篷布。
薑幼雲明顯的一顫,隨即拉的我更緊了。
我擋在了她麵前,將她身體背對著棺材的方向:“媳婦別怕,我保護你,嘿嘿嘿。”
伴隨著撕拉一聲,小武拉下了篷布,這血館也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紅的紮眼,令人十分的不適。
當這棺材出現在我麵前的一瞬間,我心中咯噔一聲。
這是一口血棺,棺漆似鮮血而染,一般這樣的棺材都是用來鎮壓冤魂的,也就是在這棺主人死之前給他料理後事的人就知道他一定會成冤魂。
這,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