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家，老夫人是不是早知道些什麼了？
而今日她特意前來，難道隻是為了是否要繼續和李家合作？不，她是在試探自己。
一想到這兒，南瑾隻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她掉進了一個巨坑，再也爬不出來了。
老夫人問自己是否合作，其實就是在問她知不知道李家的事，而她的回答，已經告訴老夫人一切了。
她知道李嬤嬤的事，所以確信李家是被冤枉的。
所以老夫人是早就知道李嬤嬤的身份了，而這件事......或許方姐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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