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小翠的質問。
趙陽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多說無益。
趙陽隻是對小翠說,“從今天開始這邊這個小門你就不要再打開了,免得惹禍上身,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小翠剛想張口再說什麼,看著趙陽嚴肅的表情,嘴邊上的話又咽了回去。
“你回去吧!”
小翠隻能轉身離開了。
趙陽回到房間之後,一整夜都沒有睡。
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
第二天一早,他就來到了萬永票號。
正常的時候,楊一水都是在宮裏呆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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