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尾幾乎也沒幾戶人住了,為何會這麼吵鬧”穀雨喃喃自語著,但也沒多想。
“那些人是來找你的。”張子墨的五感都比普通人要靈敏。
“啊?”她怎麼沒聽到,明明就隻是一片嘈雜。
“包紮完這次之後,便無需再換藥了。但是傷口沒完全好之前,還是不要扯動它......”
穀雨跟張子墨交代著注意事項,張氏屋內則闖進了一些村民。
“那奸夫淫婦是不是在裏麵?”周氏衝在了前頭。
“啊?什麼奸夫淫婦?”雲青很是莫名,有人來拍門,她去開門,接著一群人就闖進來了。
如若不是偽裝成張氏,她一定會把他們都打出去,但奈何,現在她是張氏,再怎麼樣都不能動武,隻能看著他們闖進來。
“請問大家闖進我們家是有何事?”百裏覺得很沒臉麵,這好歹也是他的家,即便是偽裝的。
“張氏家的,你們縱容小兒子與我家女兒行齷齪之事,還有臉問?”周氏第一個站了出來。
“啊?”雲青和百裏兩人麵麵相覷,都感覺自己玄幻了。
“別跟他們廢話,先進把我家女兒給拉出來,怪我教導無方,我怎麼對得起我們趙家。”周氏又開始拿出手帕了。
村長站在前麵,讓幾個男丁把房門給踢開了。
雲青和百裏想上前阻止,但現在他們“手無抓雞之力”隻能被攔下來了。
“砰!”房門被踢開了。
眾人看到穀雨站在張子墨身旁,張子墨在穿著最後一件衣服,手停在了綁帶處。
張子墨神情自若,穀雨看到眾人一副山雨欲來的表情,她太陽穴突突的。
“你這賤丫頭,你做此等齷齪之事,你對得起趙家的列祖列宗嗎?”周氏第一個發難。
穀雨不語,先靜靜的看看周氏表演,這次她定要報上次之仇。
“這幾日村裏人一直在說你時常坐車馬車回來,又經常出入張氏家中。這穿衣打扮跟往常都不一樣了,肯定是跟人苟且換來的,我都不信。現眼下看到了,作為你母親,我都感到羞愧。”
周氏表麵神情痛苦,手帕捂臉,內心卻很雀躍,做此等事,再也別想在村裏活下去。
穀雨反問道:“你們有何證據?”這應該是胖嬸提醒她的,要她小心應對的事了。
“還需要何證據?你麵前這男人都寬衣解帶了。”鐵柱他娘跟周氏交好,想著幫她出口惡氣,他指著張子墨喊到。
眾人看向了張子墨,眼神不禁一驚,這男子好生好看。
張子墨抬眼看了看眾人,神情冷漠,“我為何要找她?”
此時一些嬸嬸們,被張子墨的外貌迷住了,紛紛點頭。
“確實是,張氏小兒子長得如此好看,沒道理找穀雨這小丫頭。”一個嬸嬸說了一句,眾嬸嬸附議。
穀雨:“......”我謝謝你,張子墨!
我長得怎麼了,就是還沒長開,矮了一些。穀雨自問自己長得不算傾國傾城,但也算小家碧玉吧,不然此前怎能還有老頭看上自己。
“那他為何寬衣解帶?”周氏見眾人快被帶偏了,又反問了一句。
“我家小兒子前些日子在回家路上遭遇了歹徒,受了刀傷,是穀雨這小姑娘把他救了,還幫忙看病、換藥。”雲青抓住機會趕緊說了一句。
“對,穀雨這小姑娘真的是不錯,時常過來幫忙看病、換藥,都未曾收半分錢。”百裏接受到大人的眼神,也趕緊補了一句。
眾人聽著張氏夫妻由衷的話,又看了看張子墨的臉,都紛紛信了。
“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嗎?你們是一家人,還能說兩家話不可?這丫頭才跟我們分家半月餘,現在這穿著打扮都比往常好不止一星半點,還隔三差五的馬車接送。這不是誤入歧途是什麼?”
周氏看張氏這裏已經不能入手了,便把近幾日村裏傳得沸沸揚揚的馬車事件搬了出來。
眾人瞧著穀雨最近的穿著打扮確實是不同了,以前補丁上再打補丁的衣裳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舒服的棉布,加上幹淨利落的裝扮。
村長歎了一口氣,其實他並不相信穀雨這丫頭會做齷齪之事。隻是近幾日村裏頭對於她的流言蜚語太多了,加上周氏又跑來哭哭啼啼,讓他拯救她趙家血脈。
他迫於無奈帶著幾個男丁過來察看此事,怎料在來的過程中周氏又引來了一些村民。
“丫頭,你能解釋一下這隔三差五的馬車接送的事情嗎?也好解大家夥的疑惑。”村長看著穀雨語重心長的說。
穀雨為自己這些日子未到村口就選擇下馬車的行為感到後悔,早知道,她就直接讓馬車送到家門口了。哎,虧了自己這一路的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