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
連巧走在宋嘉宜的身側，低聲道。
“聽聞其中有一人，並非......”
“他並不無辜，不是嗎。”
宋嘉宜微微側頭，聽著身後的風雪中，隱約有掙紮嘶喊的聲音，卻無動於衷。
“若非我們尋到了商兒，他一個人，能攔得住那些人嗎？
若他一開始便不去助紂為虐，哪裏會有後麵的東西。”
連巧怔愣了片刻，卻聽到宋嘉宜繼續道。
“這世間最讓人作嘔的，莫過於惡毒中夾雜著星點善意，不過，是為了安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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