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主任,你怎麼來了。”趙麗君驚了一下,急忙朝著何白芷看去。
這裏誰不知道,這秋廠長家的媳婦,成天纏著這嚴主任。
這不人家才結婚沒多久,都鬧到他爸生辰去了。
何白芷也有些頭皮發麻,想買種子的錢都還沒借到,怎麼這貨還來了。
秋南辛俊臉陰沉,他走到門口,對視著嚴峰,“嚴主任來找我是廠子裏出問題了?”
“秋廠長,你應該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吧。我來,也沒別的意思,隻是想找你家媳婦。”
嚴峰說著目光落在桌子旁那吃著飯的肥婆身上。
“你要是管不好你媳婦,我替你管。”嚴峰是說道,“有些人,不要仗著自己胖,就無所畏懼了。我們家愛玲那麼瘦弱一個人,她性格善良大度。但不是被你欺負的理由!”
何白芷放下了碗筷,目光一抬,“嚴峰,你有話直說。”
“你今天是不是見到我們家愛玲了。”嚴峰問道。
“是。”何白芷回答道。
嚴峰冷笑一聲,“你之前對我各種百般糾纏,我也不跟你計較了。看在秋廠長的麵子上,你跑到我爸生辰去鬧,我也都忍了。但是你今天這麼對待我家愛玲,這事不能算!”
嚴峰這話裏話外,都是何白芷對他糾纏不成,才因愛生恨把氣出在許愛玲身上。
這還是當著何白芷現在老公的麵說的。
這無異於直接上門狠狠地給了秋南辛一巴掌。
秋南辛胸口起伏,原本俊逸陽光的臉也變得格外森寒,“你有話直說,她怎麼著許愛玲了。”
嚴峰盯著秋南辛。
當初競選廠長,秋南辛能力出眾,長相帥氣,眾人都對他心悅誠服。
而他隻能屈膝當個主任,本就讓他心有不悅。
現在因為何白芷對他的糾纏,反倒是讓他有種找回場子的感覺。
嚴峰冷冷說道:“那你應該問問你家媳婦今天在菜園裏做了什麼好事了。”
“愛玲那麼瘦弱的人,哪裏經得起她這麼......她不過是勸說你家媳婦幾句,讓她別來糾纏我。她就動手打人了。秋廠長,要不是給你麵子,我早就帶著愛玲報警了。”
秋南辛麵色鐵青,他回過頭看向何白芷。
“你還坐著做什麼,還不跟人回去道歉!”秋南辛怒斥道。
何白芷盯著他,“憑什麼是我道歉?她說話難聽我也忍了,隻當是我之前做錯,我認了。但是有人現在冤枉我,我為什麼還要認?”
“冤枉你?別人現在都找上門了,你還死不認賬是嗎?”秋南辛怒斥道。
何白芷前世怎麼說也是被萬人敬仰的著名珠寶設計師。
皇家貴族都接待過,氣勢她怎麼會輸給秋南辛。
她目光冷冽的盯著嚴峰,“不是報警嗎?我跟你去報警。”
嚴峰倒是沒想到,這何白芷今兒個竟然態度這麼強硬。
他看向秋南辛說道:“秋廠長我是給你麵子,我家媳婦受的委屈不能白受了。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嚴峰轉身就走。
秋南辛為人他太了解了,雖說平日裏何白芷到處禍害,但始終是靠著秋南辛養著。
秋南辛要真發起火來,她不可能不聽。
反正他目的也達到了。
門帶上瞬間,氣氛變得越發恐怖。
“何白芷,你平日裏刁蠻任性也就罷了。你還學會動手打人了,你能耐了。”秋南辛陰沉著臉說道。
何白芷在現代的時候一直是被客客氣氣對待。
她回到八零這窮苦的時期,也沒放棄,對這名義上的丈夫也還是好聲好氣。
至少,她當他是暫時的合夥人。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對她的偏見也這麼重。
瞬間,何白芷也爆發了,“秋南辛,你講不講理?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欺負她還是她欺負我?我今天隻是想去菜地看看有沒有菜可以摘回來,給你做頓熱和飯吃。”
“我在菜地看的好好的,是她自己要來給我扯事。我已經夠客氣的沒理會了。現在他們倒打一把,你就光信他們了。你是我丈夫,還是嚴峰他丈夫?他說啥,你信啥?”
“你要是沒做什麼,他們會誣陷你嗎?”秋南辛態度強硬。
何白芷深吸幾口氣,盯著秋南辛,失望的搖了搖頭,“我本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原來,你也一樣。我還是那句話,要報警,盡管報警就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何白芷!”
啪地一聲。
秋南辛重重地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