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微怔,回過神摟住江璃月纖細的腰肢。
“你摟我腰幹嘛?”
江璃月身體緊繃,心中忐忑。
“不摟腰,摸你屁股?還是掐你脖子?”
陳念翻白眼道:“還是說,我就懸著手,像個索命鬼似的。”
“噗嗤!”
江璃月忍俊不禁,嗔怪得白了陳念一眼:“不許得寸進尺。”
放鬆神經後,更自然地趴在陳念的胸口。
可下一瞬,二人不禁定住了。
這般眉目傳情,嬉戲打鬧,和真情侶又有什麼區別?
就在這時,別墅門口發出哢嗒的開門聲。
聽著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陳念和江璃月心中微喜。
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可是......
進來的人卻瞧瞧躲在門後觀察。
陳念和江璃月又好氣又好笑。
您鬧出這麼大動靜,早就暴露了好麼?
算了,就假裝沒發現吧,別讓江母下不來台。
然而。
二人很快腸子就悔青了。
對方似乎就想暗中觀察,一探究竟。
看不出個結果,就不打算出來了!
陳念緊了緊摟緊江璃月腰肢的大手。
江璃月抬頭,便看到陳念( ̄ェ ̄)的表情。
似是在問該怎麼辦。
江璃月:o(╥﹏╥)o
你問我,我問誰?
算了!
上吧!
江璃月深吸一口氣,下巴微抬閉上雙眸。
一副任君采擷的神情。
陳念心下無奈,會意地低下頭顱,薄唇印在江璃月的額頭之上。
已經肌膚之親了,能證明是真情侶了吧?
二人欲哭無淚,隻望江母能心滿意足。
可江母卻樂此不疲,隱約還能聽到竊竊偷笑。
您......真是親媽嗎?
江璃月急得要哭了。
好在陳念機智,適時問道:“伯母快來了,要不我們親自下廚,為伯母做一頓好吃的吧。”
主意是好的,可江璃月更加欲哭無淚:“我沒下過廚。”
沒辦法。
身為獨生女,她自幼被寄予厚望,學業繁重。
父親病倒時,她大學還未畢業,就急忙接手江家集團。
根本沒時間去學習料理。
“沒關係的,我會做,你幫我打個下手就好。”
陳念輕笑道:“知道你參與下廚,伯母也會很開心的。”
說著,他拉起江璃月的纖纖玉手,走向廚房。
陳念畢竟是一個大男孩。
且不論心理的煎熬。
再這麼幹抱著,陳念生理肯定撐不住。
然而,半開放的廚房根本沒有多少躲藏偷閑的地方。
更讓二人抓狂的是,江母居然喪心病狂地換個視野好的拐角。
這般大搖大擺倘若無人,真當自己會隱身?
“陳念......”
江璃月臉色通紅,眼泛淚花。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被逼到這個份上,陳念索性破罐子破摔,低聲道:“開始做飯吧,估計伯母看的無聊,也就出來了。”
江母興致正盛。
根本叫不醒這樣一個裝睡的人。
順其自然吧。
開始做飯。
陳念並非花把式,在師父的強迫下,他在道觀經常下廚。
甚至因為做飯,不少被師傅教訓。
現在身份置換。
看到江璃月笨拙的模樣,陳念手把手地教。
親密無間。
漸漸地,陳念入了狀態,學起師父的模樣,好則誇,不好則陰陽怪氣。
二人打打鬧鬧,場麵宛若熱戀中的小情侶。
江璃月更氣嘟嘟道:“你再亂嚼,小心我把你舌頭咬下來!”
說著,江璃月湊向陳念的臉龐。
好在身高差,沒有真咬上。
可近距離的麵對麵,四目相對。
二人皆是定格原地,眼神躲閃......
“咳咳!”
緩解尷尬的咳嗽聲在客廳傳來。
陳念和江璃月同時後退,神情慌亂。
有那麼一瞬,他們不是演戲。
真切的打鬧。
忘卻了江母。
假戲真做,你敢信?
“老媽,你到了怎麼不打電話呀,我好出去接你呀。”
江璃月探出頭,故作驚訝道。
陳念也看向江母。
與他想象的中年婦女完全不符。
已經不是風韻猶存可以形容的。
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亭亭玉立,身材姣好沒有絲毫發福。
除卻經曆滄桑的深邃眼神外,怎麼看都是正值青春的美少女。
還是極品那種。
不愧是江璃月的生母,果然基因強大。
胡芷柔壓根沒回答江璃月的話,同樣在打量陳念。
越看,笑意越濃。
別的不說,經過造型打扮得陳念,已經帥出天際。
外形上,絕對不會讓任何丈母娘挑出毛病來。
“伯母好,初次見麵,我是陳念。”
陳念大步來到江母麵前,露出招牌的陽光笑容:“璃月姐不叫您,我還以為你們是姐妹呢。即使現在,我都不信。說真的,你不會是和璃月姐聯合起來,誆我的吧?提前做見嶽母的訓練之類的?”
為了少挨師父幾頓毒打,陳念地舔功早已登峰造極。
“好孩子,小嘴真甜。”
胡芷柔喜笑顏開,笑得花枝亂顫,拉起陳念的手就坐在沙發上,聊起家常。
江璃月忍不住翻白眼,乍一看,胡芷柔和陳念才是一家人,她隻是外人呢。
明明會說好聽話,怎麼對她這麼陰陽怪氣?
練習的時候也不好好練。
看著變成誇誇人的陳念,以及和藹可親的胡芷柔。
一時間,江璃月都不知道該吃誰的醋......
按照提前排練好的內容。
麵對胡芷柔審犯人的詢問,陳念回答得天衣無縫。
直到問起陳念的職業。
陳念脫口而出說出天師二字。
令胡芷柔麵色一冷。
察覺異樣,陳念暗道不好。
尋常家庭聽到天師,下意識就會覺得是騙子。
陳念補充道:“伯母,我是正統道觀出身,並非江湖騙子。您若不信,我給您卜上一卦吧。”
說著,陳念振振有詞,掐指卜算。
緊接著,陳念神色瞬變:“你家中有邪祟?”
“陳念,你怎麼說話呢!”江璃月立馬製止道。
陳念收起玩味,神情嚴肅道:“戌亥二年邪祟入宅......”
意識到普通人聽不到,陳念用“人話”道:“伯母,這隻邪祟是三年前進入江家,九月下旬起,江叔叔時感虛弱,多夢盜汗,去醫院檢測卻沒有任何問題。到了十月中旬,江叔叔臥床不起,至今未醒。”
“你別信口雌黃,我父親是十一月末才臥床不起的。”
沒等江璃月說完,胡芷柔打斷道:“不對,是十月中旬!當初為了怕你擔心,才隱瞞了一個多月。”
原本,胡芷柔以為陳念是在江璃月這裏知道的消息。
可時間問題,隻有她一人知曉。
難道......陳念是真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