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水則是壓根就沒來。
申氏這裏越發的冷清，然而越冷清，她卻越發想念幾乎沒怎麼多在這裏待過的江晚晴。
整個院子好像忽然空了起來。
劉嬤嬤陪著申氏，一直陪到她哭夠。
可是申氏還是沒有發泄完，她臉上的水漬就沒有停過：“我到底哪裏對不起她了？關她十六年難道是我能決定的嗎？她這些年還不是安穩的長大了？”
“我都親自去找她了，她到底還有什麼不滿的？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會忽然討厭我呢？”
她不敢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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