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皺著眉，言語間有點厭惡。
“這樣陽氣過重，生出戾氣的符紙，一定是旁門左道下的。”
批評過後，周然停頓一下，觀察師弟的情緒。見他一副洗耳恭聽，知錯能改的樣子。點點頭繼續說。
“所以這符紙恐怕是某個學藝不精的家夥，生怕自己賣的符紙不能起效，導致以後生意不好。於是就用這種歪門邪道的手段，不管能不能解決問題，一定讓符紙靈驗。這樣才能讓事主再來自己這裏求符問藥。”
周然說著說著，感覺自己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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