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對。”
“夜明蓮花是我的，我借給雪城古玩協會，讓他們在藝術展上展出。”
葉凡沒隱瞞。
“什麼？”
“我不知道這件事。”
“是一個叫方小江的人賣給我的，他說是他的傳家寶，張河春也在場，就是他牽線搭橋的。”
閆壯力恍然大悟，難怪葉凡這麼吃驚。
他借出去的東西，居然被別人當禮物送回來了，換成誰，誰不吃驚？
葉凡瞬間就想明白了。
張河春借夜明蓮花去展出是假的，真實目的是據為己有。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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