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教授，我當然信得過您，可是這個楊福斌，他靠譜嗎？”張玲玲眉頭緊皺。
“你放心，他是我的校友，以前打過交道，是一個很靠譜的人。”劉教授聲音變得有些冷。
張玲玲聽出來了，她得罪人了。
連忙道歉，說了一大堆好話，才把劉教授安撫好。
她立刻打電話，聯係楊福斌。
“是聲帶出問題，還是咽喉出問題？”楊福斌接到電話後，詳細詢問病情。
“我也不清楚，但聲音變得古怪。”張玲玲回答。
“來醫院做一個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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