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惜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問題出在鐘萬山會長那裏？”
葉軒沒再說什麼。
他和林雨惜一樣，都不太相信鐘萬山會搗鬼。
第一，鐘萬山成為駐顏霜最大的代理商，對林雨惜和葉軒很感激的。
因為這款產品太暢銷了，給鐘萬山也帶來了巨大的利潤。
鐘萬山沒理由自斷財路。
第二，雖說跟鐘萬山接觸時間不長，但鐘萬山這個人，還是很靠譜的。
他應該，不會幹出這麼卑鄙的事情。
但無論如何，鐘萬山嫌疑最大。
葉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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