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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紙禁忌紮紙禁忌
月華風柔

第13章

原來那天夜裏老周頭的祖父不知道是從哪裏得到的這個小道消息。

於是出於好奇的他就夜裏跑從做工的房間,溜了出去跑去去人家內院來,一探究竟。

趴在窗前偷偷觀察情況的他,還真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他親眼看見了兩個三姨太,其中一個三姨太竟然是從鏡子裏走出來的。

這種結果,常人顯然無法接受。

我聽完他的話又重新將鏡子拿起,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這麵鏡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能從裏麵鑽出一個人來恐怕實屬不易。

雖然周師傅並未將這段故事告知於上次拜訪的我,但是對三姨太的情況描述的基本符合。

因為這件事,他的祖父基本認定了三姨太是個妖物,所以就萌生了逃跑的想法。

也就有了後來被我們祖先抓到的這件事。

但根據紮紙筆記對他們家的了解,恐怕那天晚上的道消息的棺材周並不是去打探情況的,畢竟這種解釋太過牽強。

如果我推理的沒錯那天晚上棺材周一定是動了歪心思,打算去偷鏡子的。

結果才碰巧發現的這個秘密。

可即便是這樣,鏡子就因為這點小事就纏上他們家?這種說法我不是很能夠接受,真顯然太過於牽強,於是我們繼續等待著老周頭接下來的解釋。

後來老周頭告訴我。

其實那個三姨太並沒有什麼複活人的本事,這個想想也不難理解,若真是有這般本事那還不早就讓人供起來了,請去當國師了,哪還用的著屈伸於一個小小的地方軍閥。

三姨太之所以要用到祭壇隻是想借助顧師長的手來修煉他自己的邪功。

事情敗露之後顧師長為了防止事情牽連到自己,於是就決定讓張副官秘密將她處理掉。

說道這我好像聽明白了,我也沒有顧忌老周頭的感受:“如果我沒說錯,告發這件事的,想必就是您的祖先棺材周吧!”

老周頭點了點頭,但隨後補充道:“我的祖先也是為了天下蒼生呀!”

一直在受周家欺騙的我此時終於忍無可忍,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爆發了。

我沒好氣的懟道:“恐怕事情並非如此吧,至始至終三姨太都沒有害過任何人,最大的罪過也不過就是利用一下顧師長。”

我瞥了老周頭一眼,有些惋惜的接著說道:

“這事換做現在根本罪不至死,你的祖先若不告發他,說不定顧師長還會饒他一命,可經您的祖先這麼一鬧,顧師長為了明哲保身,三姨太這才成了犧牲品。”

老周頭不悅地反駁道:“她可是邪物呀!若不早除將來定遺禍無窮,聽你話的意思這事,還怪我們家咯。”

我輕蔑的對他笑道:“邪物?她害誰了?出了點反常的事他就是邪物?那不成就因為他能從鏡子裏出來你就要殺了她?可笑至極,就是因為她和別人不一樣,所以她就沒有生存在這個世上的權利是嗎?”

老周頭被我的話懟的啞口無言。

我道接著道:“冤有頭,債有主,因果循環報應不止,還望好自為之。”

老周頭被我罵的狗血噴頭,本有意將我趕走。

但是幾句難聽的話,和解決自己家中的麻煩孰輕孰重,他還是能拎的清的。

老周頭的臉隨著心中的想法也在不停地變化著。

從該開始的不高興到氣憤再到權衡利弊之後的緩和。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他陪著笑臉,歉意的說道:“通透,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原來是這樣,如果不是兄弟您將這事情的脈絡一一點破,這淺顯的道理,我怕今生都無法參透。”

他歎了口氣,假模假樣承認了自己祖先的錯誤;“祖先的做法確實有待商榷,但是他老人家已經過世多年,就是犯人還有個刑期不是,百年前的恩恩怨怨到我這代也該有個了結了。”

我吃軟不吃硬,老周頭低了頭服了軟,給足了我麵子。

話都說到這一步了,我也就順坡下驢了。

我走向前去,安慰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一桌菜被掀了,已經不能吃了,那咱就在做一桌,隻要咱能不讓別人繼續掀咱的桌子,咱們就不愁吃不上飯。”

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我言道:“沒錯!事情並非無法解決,隻要心誠此事未必沒有轉機。”

老周頭也很上道,接著我的話說道,“我明白了,這就是為什麼丘道長從您那幫我定紙貨的真正原因,我們家欠三姨太一個道歉,欠那個混亂的時代一個交代。”

聽著老周頭的話我滿意的笑了笑。

一周後我來到了老周頭為三姨太立的石碑前,將紙貨燒給了她。

神奇的筆記上,在解決這件事事後又多了一副紙人和生辰

看的出老周頭很用心,石碑上竟刻著三姨太的生平和名字和我的筆記上的一模一樣,看來工作真的做的很足。

我低著頭悼念著逝去百年的亡者。

也許是老周頭的誠意真的打動了三姨太,廠裏丟失的木藝品被找了回來。

經過警方調查發現原來是內鬼在做案。

偷東西的工人為了利用這個離奇的故事來掩蓋自己的犯罪事實,這才不斷的散播營造這種恐怖氛圍。

甚至為了做的逼真還特意pS了照片,而那個小偷就是照片上的主角。

可為什麼說是打動了三姨太那?

因為時隔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原來老周頭以為三姨太的生平和名字是我送來的?

不僅如此,物歸原主的可能還有那麵鏡子,破案的當天鏡子就消失不見了。

要不是時間對不上,估計大家也會以為是他偷的。

希望這回周老頭不會在失而複的那麵鏡子。

後來我才筆記上的的知,心善認理的祖先偷偷放跑她們姐妹倆。

老周頭的結終於解了,但是我的結又何時可以解。

我看著眼前詭異的熟人,心道:你一年到頭一件紅衣不熱嗎?

但我知道不會有答案。

因為始終她都是那句老話,“哥哥我的紙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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