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顧守業懷著複雜的情緒推門走了出去，沒有回頭再看江雪一眼。

他甚至有些懊惱，一個玩物兒，怎麼就引起他的憐惜了？

房門在他身後合攏了，一如他再次緊閉的心扉。

他這種人，隻能在黑暗裏展露少許的柔情。

陽光下，他依然是陰暗的，無論是人，還是心。

他的變化，如果都逃不過江雪的眼睛，那回到安王府，隻會把自己傷的體無完膚。

父王的教導，對他也不是全無好處。

至少，他明白且牢記，在這個世上，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