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抬手擦掉嘴邊的血跡。
她的身下也全是血。
肩膀上程俊刺的幾處傷口還在不斷的滴血。
此時此刻，她感覺到了什麼是絕望。
一邊罵，一邊吐血。
她不甘心。
她這麼努力，卻一無所獲。
她還沒報仇！
她不想死。
可她現在除了等死，什麼也做不了。
連這地下室都爬不出去。
甚至她死在這裏，都無人知道，無人能給她收屍。
心底的不甘，像潮水一樣翻騰著，幾乎衝破她的胸腔。
在這樣的不甘下，又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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