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與蘇棠棠相處了這幾日，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點她的性格。
不敢小覷，更不會用外麵人的眼光來看她。
他知道，這位鬼穀險些放棄的弟子，比表麵上要狡猾的多。
她，絕對不像表麵這麼無害。
“可你不是沈月。”白啟又笑著說了一句。
“沈月被鎮南王逐出王府，身負血海深仇，如果你是她，你會怎麼做？”蘇棠棠也回視著白啟，眼神不閃不躲。
“自然是抓住端親王，借他的勢來報仇血恨。”白啟隻猶豫了一下，笑眯眯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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