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你也配給我推薦，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江嵐傲嬌的轉過頭去，對這櫃姐很瞧不起。

方寧揉揉她的頭，對著尷尬的櫃姐笑笑，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她很理解這些人的身不由己。

兩邊都有權有勢，一句話就能讓小小的櫃姐失業，她壓根得罪不起。

櫃姐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見過刁蠻的女人多了，像柳瑩這種態度才是常態，人家有錢人花了錢，態度就好不到哪裏去。

她們卑微著，賺得就是這份工資。

小方總卻對她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