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丟在陳天閣被廢的雙手，拍了拍他的臉。
“江湖規矩難辨善惡。”
“但唯一一條從來沒人爭議，小爺我也很認同。”
“那就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你的江湖規矩，在小爺我眼中，就是個屁！”
“說，那個人是誰。”
“要不然，就是你個雙腿被廢了！”
十根手指寸寸折斷的疼痛，像數不盡的荊棘蛇在體內掙紮扭曲，並啃食陳天閣的心臟。
放眼古朝曆代，也沒這樣的酷刑吧？
而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像折粉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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