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福再被叉回來時,已經成了霜打的茄子,徹底蔫兒了。
他這一次在看到陸星辰。心中不敢有任何的不滿情色。
因為他知道,一個能讓他叔叔區服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你白天跟我說,你是馬氏集團的人,對嗎?”陸星辰冷聲問道。
“大哥,他跟馬氏集團沒什麼交情,最多也就是點頭之交…啊…”
孔九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星晨一腳踹飛了出去。
幾公分的玻璃門轟然碎裂,孔九就像是倒飛出去的炮彈,直接撞到了門外的車上。
Duang......
鈑金凹陷,他本人摳都摳不下來了。
孔九一口鮮血狂噴,也得虧他多年來磨練的鋼鐵體製,否則的話就憑著一腳至少也得要他半條命。
孔九立刻就後悔了,後悔剛才不應該給這個侄子說話。
怎麼嘴就是這麼欠呢?侄子的命有自己的命重要嗎?
這一定是習慣了,是我下意識所為。
“竟然敢對九爺動手,兄弟們弄死他!”一個大個混混,突然挺著西瓜刀大喊。
“不…不要啊…”孔九嘶聲大叫,想阻止這次衝突,但為時已晚,他手底下的那群人已經衝了上去。
這群王八蛋是要害死老子嗎?
陸星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來的好。
他抬起一腳便將衝在最前的那個大個混混踹的倒飛出去。
哐當一聲,撞塌了一片花盆。
然後回身又是個嘴巴子,打的兩名混混倒飛出去摔在地板上,撞出垮塌般的巨響。
賓館老板和那幾個服務員小姑娘,看的目瞪口呆,戰戰兢兢。
他們沒想到陸星辰竟然這麼厲害,可以一個人幹一群人,而且還是空手對付人家拿著刀的。
這是什麼樣的武力值?恐怕隻有電視上演的那種玄幻般的武俠片才能做到吧。
同樣感到震驚的還有孔九。
他之前之所以肯認陸星辰做大哥,其實主要原因還是在於鹿五爺認了陸星晨做大哥。
鹿五爺的能力他再清楚,能讓鹿五爺。認做大哥的人必然也是非常有本事的。
隻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這麼有本事的人。
他手底下的那些混混他最清楚。
雖然比不上武林高手,但卻個個是好勇鬥狠之徒。
如果跟普通人打架,絕對都是以一當十的主。
即便是跟其他的混混搶地盤時,也至少能做到以一當三當五。
可現在四十多名混混,竟然沒有一個人是陸星辰的一合之敵。
隻見陸星辰全打腳踢,每一次出手都絕對會倒飛出去一個人,或者是幾個人。
這些人在陸星辰手中就好像是羽毛一樣,沒有任何重量。
而打過架的人都知道,打架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耗費體力的運動。
可陸星辰好似是越戰越勇,越打越有力氣,這完全不符合科學常理呀。
媽呀,我究竟是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讓他把你多嘴,挨打也是活該。
咚......
陸星辰最後一拳打在最後一名混混身上,那混混同樣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前台。
把實木製造的前台,都生生的撞出了數道裂紋。
孔九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從車上拔下了自己的身體,衝過來心甘情願地跪在了陸星辰麵前。
“大哥我錯了,都是小弟不該多嘴…”
說著啪的一聲,狠狠的照著自己臉抽了一巴掌。
看到這一幕的孔福,心狠狠抽了一下。
這男的就是我那個威震天的叔叔嗎?在這個年輕人麵前竟然可以沒有一丁點兒的骨氣。
可如果是我麵對這個年輕人,我又能拿出鼓起來嗎?
想到這裏孔孚的身體忍不住狠狠顫抖起來。
而躲在一邊的賓館老板和那幾名服務員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一個讓整個城市都談之色變的活閻王,竟然在一個年輕人麵前這麼沒有骨氣。
不得不說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賓館老板突然想到之前,他還敢挑釁咒罵這個年輕人,頓時嚇得幾乎都要尿了褲子。
陸星辰走到孔九麵前一言不發。
孔九就感覺有一座大山,陡然壓在了他的身上一般,讓他連氣都出不來了。
他此刻心膽俱裂,內心之中再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隻有不斷的求饒。
兩隻手左右開弓,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自己的臉上,清脆無比。
陸星辰就這麼一直冷冷看著,也不好喊停。
他的目的就是這個,他要憑借這次出手,徹底收服孔九這個人。
陸星辰可是一個收服了整個鬼見寒監獄,同時又折服了西境四十萬大軍的強大人物。
他對於收服和管理小弟有著充足的經驗。
但凡是混黑、道的,向來都是畏威不畏德。
想要讓他們徹底的心甘情願服從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通過武力收服。
眼看著孔九照著自己的嘴巴打了都有五六十個巴掌了,兩邊的臉腫脹如豬頭。
陸星辰才終於和緩臉色,“行了,停手吧。”
孔九如蒙大赦,磕頭致謝。
現在已經沒有人再嘲笑孔九卑微的像個奴才了,因為所有人都最直觀的意識到了陸星辰的強大。
這種強大讓他們所有人都隻有做奴才的份兒。
陸星辰轉身來到孔福麵前,孔福兩條腿和一隻手被打斷了,他想跑都不行。
嚇得麵如土色。
陸星辰居高臨下的俯視,冷聲問道:“告訴我馬從文在哪裏,或者說你能不能把他給我約出來?”
孔福強咽了口吐沫,竟然咬著牙沒有回應。
“沒想到你還挺講義氣。”陸星辰冷笑一聲,轉頭對孔九道:“這小子既然回答不了我的問題,那就說明沒有用了,對於沒有用的人那也沒有必要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綁上塊石頭,沉江吧…”
孔福脩然瞪大雙目,完全沒有想到陸星辰竟然這麼狠。
“是,大哥。”孔九鄭重點了點頭,從地上爬了起來。
孔福是他的親侄子,雖然他說出了恩斷義絕的話,但是生死攸關,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忍。
可是現在如果讓他說些求情的話,他是萬萬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