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問老張的，因為我的問題老張基本上不會回答。
周雲熙本來是想讓我問，可是見我不開口，他隻能開口。
“老張，你和張墨雲什麼關係？”
周雲熙一開口，就問了一個致命性的問題。
這個問題和我們調查的事情沒有關係，她本來不應該問。
“繼續問。”老張說。
周雲熙一臉茫然，不知道老張是什麼意思。
第一個問題還沒有回答，怎麼就讓他問第二個問題。
“老張的意思是，第一個問題不回答你，你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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