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一刻,她的胳膊直接被人給抓住。
一雙大手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胳膊,讓她根本沒法動彈一下。
轉頭去看,赫然發現,這人可不就是宮墨涵那瘟神嗎?
她立即蹙眉,臉色有些難看。
“墨王,你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
“本尊好歹不說也是這樣煙雨樓的尊主,你當本尊是那隨意的女人,何時何地都能與你有牽扯呢?”
“放開!”
她有些動怒,直接甩了一下。
原以為他會就此鬆手,可哪想到,他的手拽的更緊了。
下一刻,更是直接將她給拽下了馬車,險些摔倒。
“草!宮墨涵,你這......”
看到他眸子裏的冷意,她閉了嘴。
宮墨涵徑直伸手,朝著馬車伸手。
餘婉寧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馬車簾子掀開,看到裏麵的人,宮墨涵皺起了眉頭。
“人呢?”
“什麼人?墨王如此大動幹戈,不惜與本尊動手,你要找什麼人?”
餘婉寧拒不承認。
他沒證據啊。
哼!
可下一刻,他的大手就直接朝著她的臉抓了過來。
一張薄如蟬翼的麵皮被撕了下來,餘婉寧的臉直接暴露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再去看馬車上的人,一撕,同樣的麵皮被撕下。
宮墨涵板著一張臉,冷聲開口,“既然如此,那不如,你就好好的解釋解釋吧!”
看著他那張不苟言笑的臉,餘婉寧的心慌得一批。
她怕下一刻就直接被這渣男給哢嚓了!
想到這,她的氣勢也陡然一變,眉間也淩厲了不少。
“王爺可真是會說笑,你讓我解釋什麼?”
“解釋你五年前不分青紅皂白把我打死?解釋你冷心冷情,將我丟到亂葬崗任我生死不論?還是解釋你與新歡甜蜜,我舍生不怕死的生兒養娃?”
“這些,就是你想聽得解釋?”
宮墨涵忽然語塞了。
五年前的事,他當時確實是一時激動。
後來也知道了事情並非他親眼所見的樣子,可她當時已經死了,他也無法解釋。
而且,他後來是去過亂葬崗,想要救她的,隻是他沒有找到人而已。
可現在讓他解釋,他也無法說出口。
“宮墨涵,你已經給了我休書,你也已經另娶了新歡,從此你我自是不該在有所牽連。”
“倒不如,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豈不樂哉?”
這話說完,他的眉頭就緊緊皺起。
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的他,此時卻開口了。
“你生了本王的孩子,你說不在有牽連?”
“餘婉寧,你當真如此瞧不上本王嗎?還是說,在你眼裏,本王就是個傻子,什麼都不是?”
餘婉寧想點頭的,又慫的一批。
這狗男人個子不高,脾氣不小。
武功也不錯。
真要是動起手來,她還真不是對手。
“行,行,那你就說,你想要幹什麼吧!”
“要人沒有要命一條,我就是要擺爛,你自己看著辦!”
宮墨涵嘴角一抽。
這女人,哪來的這些新鮮詞。
“把孩子交給本王,本王便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