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路上,相對無語,氣氛頗有些尷尬。
“林天,你究竟是什麼人啊?”江芸汐終於鼓起勇氣,問出了自己想問的話,也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你這是什麼問題啊?我就是林天啊,還能是什麼人,對了,還是你丈夫。”林天隨意的答道。
他並不想告訴自己這個媳婦太多,如果她以後不讓自己睡地板的話,還可以考慮考慮。
“可是看你今天施展的那些東西,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江芸汐任不死心。
“我也沒說過我是普通人啊。”說道這裏林天停頓了下,旁邊妻子期待的看著他,希望有個滿意的答案。
“傻子怎麼能叫普通人呢?”這個大喘氣,狠狠噎了江芸汐一下!
“你....算了,不想說就算了,如果你是傻子,那我們連傻子都不如了。”被林天這樣逗弄,她也有些生氣了,快步往前走去,不想再理會於他。
一路無話,兩人不久就來到了江家的別墅門口。
林天深深的歎了口氣,才跨入家門,按他的想法,他是不想再回到這裏的,奈何,眼淚確實是女人最具殺傷力的武器。
一進門就看到周華一家子都在。
“呦,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咱家這座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呢。”這明顯酸到不行的話,自然來自大嫂徐麗霞。
“你可別小看人啊,人家現在可是宋家的大恩人,哪是我們惹得起的呀。”江良瀚曆來和她一唱一和。
“大哥大嫂,你們少說兩句。”江芸汐見狀,開口勸阻,並拉著林天就要回房去。
“嗬,還護上了,外麵人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江家大小姐是有多自甘墮落呢,竟然看上了一個傻子!”徐麗霞語氣古怪的說道。
周華一聽這還了得?原以為自己閨女自己了解,不可能會看上這麼個傻子,現在聽了徐麗霞的話,臉色也跟著古怪起來。
“林天,我告訴你,癩蛤蟆休想吃天鵝肉,我家芸汐就是一時沒想通,才不跟你離婚!你可別得寸進尺!要還想留在江家,就給我滾到客房睡去!”
“芸汐!女孩子家家要知道愛護自己的名聲!這麼個傻子有什麼好的,你要還聽媽的話,就給我離他遠點!不然以後離了婚,誰敢要你?”
在周華看來,自己閨女和周華離婚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自己絕對不允許兩個人產生什麼感情。
林天瞟了他們一眼,如果不是江芸汐梨花帶雨的求自己,他還真不願意再進這道門,也不知道師傅怎麼搞得,讓自己護著這麼惡心的一家。
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走去了客房。睡了兩年的底板,終於能睡床了,他也頗為樂意。
剛剛走開,身後再次傳來周華的叫罵聲:“哎,你這廢物!連話都不會說啦.....”
持續了很久,林天也不明白,江家人是每天麵對這麼個潑婦,怎麼過的這麼多年。
回到房間後,在床上坐定,林天緩緩催動起真元,按照玄策閣的秘法運行起周天。
師傅下的禁製剛剛解除,這兩年雖然修為一直停滯不前,但因為體內功法還在運轉,也積攢下不少真元,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真元轉化成修為。
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平時他在江家就像個透明人一樣,不是遇上了,也沒人會找他,所以這一天一夜的修煉並沒受到打擾。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林天穿著整齊,朝著宋家預定的酒店去了。
剛到門口卻被保安給攔住了,林天一看,這不是自己在學校當保安時的同事麼?因為監守自盜,被學校給開除了的張翔。
“我說你個傻子到這兒來幹啥呀!出去出去。”
說著他就拉著林天出了門口指著酒店的招牌說道
“認識字麼?景耀軒大酒店!知道麼?這是你能來的地兒?”張翔說著還推了林天一把,想把他推下酒店門口台階。
誰知林天忽然側身讓開,順便伸腳絆了一下,隻見張翔直接飛到了到了台階底下,臉麵朝地,屁股朝天。
來了招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勢,這一下摔倒可不輕,引得酒店門口的路人紛紛駐足圍觀。
保安隊長聽見動靜,衝了出來,看到自己手下的保安跌倒在樓梯下,趕緊去扶起了張翔:“小張,怎麼回事兒!”
“這個傻子在這搗亂,我想趕他走,誰知道他居然把我給推下來了!”張翔立刻惡人先告狀起來,如果不是他推林天,自己怎麼可能摔的這麼慘。
隊長一聽火了,立刻掏出腰上掛的橡膠棍,指著林天:“在這搗亂是吧?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沒推他,自己摔的,不信調監控去。”林天懶得跟他們扯,說完就再要進門。
“隊長快攔住他!這小子是個傻子,原來就跟我一個保安隊工作的,不是我認出他來,他已經進去搗亂了。”張翔趕緊叫道,頗有些邀功的味道。
“站住!誰讓你進去了,趕緊給我滾啊,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啦。”隊長一聽是個傻子趕緊上前攔住。
但這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好對一個傻子做什麼,畢竟酒店是做生意的地方,被別人知道這裏的保安欺負殘障人士,經曆絕對饒不了自己。
“我是來赴宴的,憑什麼不讓我進去”林天皺起了眉頭。
“赴宴?今天是宋家在這裏宴請一位貴客!你一個傻子赴什麼宴啊?難道宋家請了個傻子?”張旭也緩過勁來,上來一起攔住林天,說著就再想把他往門外推。
“請柬呢?有請柬我就讓你進去。”隊長卻攔了一下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像張翔說的像個傻子。又聽說他是來赴宴的,隊長不免狐疑起來,但是保險起見,還是要讓他出示請柬的,不然宋家的大宴要是讓一個傻子給攪擾了,自己這個保安隊長也算做到頭了。
“請柬?沒有,什麼請柬”林天一頭霧水,昨天宋家也沒給自己什麼請柬啊。
“你看隊長,我就說他是來搗亂的吧,趕緊把他趕出!”張翔一邊敲著手裏的橡膠輥,一邊說道,哪裏有半分保安的樣子,明明就是個混混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