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挑一個？”張曉萌愣愣的看著薑晨：“你不是說要幫我算算的嗎？怎麼就變成隨便挑一個了呢？”
薑晨笑道：“你不挑一個，我怎麼幫你算呀？”
“這樣啊.......”張曉萌賣了個萌，然後便轉過身去開始在箱子裏挑選了起來。
薑晨看了一會兒，發現張曉萌似乎有選擇困難症，一下想挑這個一下又想挑那個，左右為難，反複橫跳。
“張老師，無所謂的，都一樣。”薑晨催了一聲。
對薑晨來說，張曉萌選哪一個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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