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彩的話如同一道重雷,把所有人都驚住了。
林氏和雲寶珠不可置信地看著金彩,怒道:“你這個賤婢,竟敢胡說八道!”
雲寶珠心跳極快,分辨道:“雲九傾,金彩是你的貼身丫鬟,她說的話豈能相信?誰知道是不是你在教唆她?”
雲九傾眼神譏諷:“我教唆她?金彩,你說,你和林氏雲寶珠是什麼關係?”
金彩捂住了嘴,可實話還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劈裏啪啦地滾了出來。
“我是夫人的遠方表親,夫人是我表姑......二小姐是我表妹......”
說完之後,金彩自己都驚了,她飛快地捂住了嘴巴,驚恐地看向了雲九傾。
大小姐不過是用銀針在她身上紮了兩下,她怎麼什麼話都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說?!
林氏和雲寶珠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雲鶴野的老臉都是比豬肝都難看。
門外圍觀的百姓們嘖嘖稱奇:“原來雲九傾當真是被陷害的!”
“雲寶珠還真是卑鄙無恥,這母女兩人欺負雲九傾一個孤女,真是臭不要臉......”
“雲大小姐,我們支持你!”
百姓們嘈雜的聲音喧囂不已,都是在聲討三皇子鳳墨初和雲寶珠。
雲寶珠沒想到金彩竟然當場反水,瞬間慌張了起來,臉瞬間紅到了極點。
她驚慌失措地看著雲九傾,結結巴巴地道:“雲九傾,你,你血口噴人!還有你那丫鬟,肯定是被你買通了!”
“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雲九傾涼涼地看著雲寶珠和鳳墨初,高聲道:“鳳墨初,既然雲寶珠已經有了你的孩子,那我今天就與你退婚!從此以後,你們愛如何如何,我和你二人再無瓜葛!”
雲九傾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般落下,門外的百姓們敬佩地看向了她。
“三皇子殿下和雲寶珠之間,確實不清不楚啊......”
“這都是老黃曆了,聽說今年初春遊園會上,雲寶珠就和三皇子鑽了小木屋了......”
外麵眾人議論紛紛,裏麵鳳墨初和雲寶珠臉色慘白。
此時的鳳墨初雙手緊握成拳,心中後悔不迭。
他為了痛快地甩掉雲九傾,才選擇在侯府門前鬧事,本以為雲九傾臉麵盡失,也就不敢纏著他了,沒想到,今日丟臉的人反而是他和雲寶珠!
可後悔無用,他既然選了這條路,就得咬牙走下去!
鳳墨初把雲寶珠護在身後,怒道:“雲九傾,你無恥至極!你怎麼敢血口噴人,汙蔑我和寶珠的名聲? ”
雲九傾這邊已經咬破手指,從裙擺上撕下一塊布,用鮮血寫了個大大的“休”字。
她狠狠地砸到了鳳墨初的臉上,冷聲罵道:“鳳墨初,到底是誰誣陷誰,你和雲寶珠心中有數!今日這休書賞你,你我之間的婚事就算退了,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外麵的百姓頓時小聲笑了起來,看鳳墨初的眼神各異,不過大多都是幸災樂禍和指責。
鳳墨初氣的渾身發抖,俊臉通紅,眼底浮上狠色:“雲九傾,你今日這樣羞辱本宮,本宮絕對不會容你!”
說完之後,他厲聲叫來了自己的貼身侍衛:“把這個猖狂的女人給本皇子打入大牢!本皇子要她永遠不能出來!”
侍衛們立刻上前,大步朝著雲九傾而來!
雲九傾身形微微一動,躲過了那些侍衛的攻擊。
隨後,她素手一翻,無數銀針從神農戒中淩厲而出,閃著寒芒朝著那些侍衛刺了過去。
這些毒針雲九傾之前為了任務而準備的,已經淬了麻藥,能讓人在頃刻之前喪失行動力。
這些中招了的侍衛自然也不例外,眾人紛紛倒地,動彈不得。
侯府眾人震驚不已,鳳墨初更臉色鐵青,怒吼道:“雲九傾,你這是什麼妖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