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心裏很清楚，李凱旋和趙川所說的那些話，大部分都是說給他聽的，在價格方麵怕是真的要做出其他的讓步了。
等到趙川離開之後，李凱旋的目光才轉向楊廠長。
“楊廠長，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接著談。”
“凱旋，我知道這次新建工廠的事情你也不好辦，三千萬的工廠壓在身上，這種壓力可不是誰都能扛得住，隻是八千多人的管理，都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楊廠長說到這裏的時候衍生當中多了一絲微微的憐憫：“而且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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